而后,当嘉华歆看姚子拿着珍宝斋的食盒回来,还狐疑了一番:“让你去看个人你怎么看到了珍宝斋去了?”
姚子一笑,将方才的事说了一番,嘉华歆微微摇头:“小妮子,尽给我惹事”
姚子嘟嘴:“奴婢是看不惯她们的样,就只知道欺负主子在府中没人能说知心话,所以王爷不再,就可劲的折腾”才说着,姚子一脸的讨好:“反正不说也说了,要不主子您就顺手干脆些,把这两人拔了吧,甚的看了碍眼”
嘉华歆叹:“你只知道想让我拔了她们两人,你却不知,这两人与王妃都是当年老王爷钦点的,想拔了干净,不容易”
李管事在旁站了一会,忽而上前低道:“其实,也不用彻底拔了”
嘉华歆扭头看他,见他眸色闪过的颜色,似乎明了,而后淡淡一笑:“此事我自由主张”扭头看向姚子,伸手敲了敲:“一会别忘记了去星风阁看看小主子,要在打着招牌出去骗吃骗喝,回头小心我让李管事收拾了你”
“奴婢遵命!”姚子嘻嘻一笑,伸手拿了食盒里的酸枣糕,一口咬了转身就飞奔出去。
嘉华歆看她年纪又小,又是活泼的时候,嘴角勾了笑意,遂也拿起糕点送入口中。
南非几乎昏睡了一日,日跌时候才幽幽醒来,刚一睁眼,就看见郑浑坐在自己床边一脸的惊喜:“浩淇你小男妾醒了哎”
南非一看是他,就想到昨日郑浑给自己的一脚,就忍不住想要再糊他一巴掌,可是用力抬手却根本就挥不出去,反倒被郑浑一把抓了手腕。
“小闵?你是叫小闵是吧?喂你怎么样?”抓着南非的手腕,郑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
南非看得头晕,皱皱眉,突然张口,一口咬就住郑浑的袖子。
郑浑诧异,当即哭笑不得:“喂我好心关心你你至于么?”
上官浩淇坐在桌边,端着茶杯,抬眼一看,当即不禁失笑。
难怪作晚上这人像个痞子泼妇似得,打起架来一点也不含糊,现在都这样子了居然还不安分。
咬了一会,南非吐了出来,将头撇向一边,虚弱的道:“脏的”
郑浑愠怒:“什么脏的!是你自己胡乱爱咬还说我袖子是脏的”
上官浩淇上前看他,见他面色依旧苍白双唇微干,便问:“如何?要喝水吗?”
南非看他一眼,嗯了一下,郑浑就立马顺手将南非扶了起来,上官浩淇拿着被子,刚扭头一看,就瞧见南非这会正整个软软的靠郑浑怀里,将被子递了上前,郑浑又顺手接过十分干脆的递到南非嘴边,喂他喝水。
看郑浑这样,上官浩淇微微挑眉。
喝了水,南非咳了两声,感觉好多了才抬头看向两人:“昨晚上的贼抓住了吗?没让他跑了吧?”
上官浩淇眸色一闪,郑浑却有些隐隐发笑,当下南非更加狐疑:“怎么了?是不是被他跑了?”
憋了一会,郑浑抬眼朝上官浩淇看去,见他眸色愠怒的看着自己,郑浑这才收敛起来,看向南非:“小闵啊,你说你这小身子小骨头的,遇了贼怎么也不喊呢?居然还敢扑上去跟贼人打架,你就不怕他手里有刀会杀了你吗?”
抬头看看两人,南非不负众望:“我忘记了”
郑浑被他一噎,顿时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真是服了你了,要不是在宫里听见浩淇说起,我都还不知道你居然这么英勇”
南非拧眉:“你这是在损我么……咳……”才说着,又开始咳嗽起来。
“刚醒来,也别说太多了”看着两人上官浩淇道:“你先把他放开,我这便让人去吧大夫找来,再给你瞧瞧”
郑浑听话,将人放下还不忘叮嘱:“就是,你先好好躺着,等你好了,我带你出去玩去”一扭头瞧见上官浩淇蹩眉看着自己,郑浑一头雾水:“怎么了?”
上官浩淇摇头:“没事”大步走向门边。
这次醒来不到一会,待得上官浩淇跟郑浑让人把大夫找回来时,南非靠在榻上却是又睡了过去。
林王听得消息赶来,大夫已经检查完了,正在桌边写着药方。
走道床边看了南非一眼,林王开口问道:“小闵如何了?”
大夫回道:“小主子之前就受过外伤又曾惹了风寒,这会子又内伤太重,恐怕还得长期好生养着才行,这是药方,一日两日,煎药的法子上面都写清楚了”
林王接过药方一看,当即就吩咐季常下去熬药。
郑浑在旁看林王脸色似乎不好,找个借口,直接溜了。
林王看了儿子一眼,动动唇,最后到底也没说什么,便只转身而去。
感情的事,是旁人压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