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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是代表着什么特殊含义，还是……一个人的名字？
如果代表的是一个人，那么，得是放在心上多重要的人，才会被秦柠刻在骨血里，刻在……这样隐私的部位。
顾言的指间还挟着秦柠的衣摆，指腹在那一处纹身摩挲。
很软。
也很细滑。
他碰得很轻，几乎没有用力。
秦柠腰躲了一下，气息不稳地哼唧了一两声，趴在他颈窝处轻轻蹭着，小手还在胡乱一通摸索，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手，有点不太高兴地嘟囔说：“你不要乱摸。”
顾言视线垂落到她小脸上，过了一会，把手抽回来说：“那你自己下去。”
秦柠好像不太满意这个办法，在顾言身上磨磨蹭蹭小半天才肯松手下去，乖乖坐在床上打奶嗝。
“……”顾言不得不收起目光，倒了杯热水拿给秦柠。
秦柠接过水杯，捧在手心里暖了一会，低头抿了几口，总算是不打嗝了。
等她喝完水抬头时，顾言人已经不在卧室里了。
秦柠脑袋还是有点昏沉，等不到人，就自己慢吞吞去洗了个澡，出来以后又到办公室转了一圈，结果也没找着人。
醉奶的后劲挺大的，加上洗完澡被热气蒸得有点晕乎乎的，秦柠转了转又回到了卧室的床上坐下来。
秦柠揣着小腹，重重地一呼一吸的，想要生气来着，但低头看了看小腹，又对自己下意识揣小腹这个举动有点困顿似的。
之前的药物作用让秦柠逐渐忘了假孕怀崽崽这回事，因此秦柠很努力认真回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
这让秦柠越想越气，也不高兴等顾言回来睡了，自己小腿一蹬，蹬开了顾言的枕头，霸占了他的位置，蒙上被子气呼呼地睡着过去了……
另一边，顾言回到a区的休息舱，静坐了十来分钟后，打开智脑安弗，命其通过主城讯息网，把秦柠来到联邦以后出现过她百米范围内的所有q姓和l姓人员身份全部搜查出来。
这个任务对于安弗而言并不难，毕竟秦柠身上有着属于顾少夫人的芯片定位，主要就是在读取数据这上面花费了不少时间。
半个小时后，安弗将搜集到的所有数据投放在光屏上，发出冷冰冰的电子音：“指挥官，根据讯息网排查到的人员身份，q姓一共7人，l姓23人，全部出现在主城的星舰军校。”
“有出现在a班的吗？”顾言盯着光屏上出现的两排名字，挨个点击查阅身份资料。
“出现在a班的q姓有（赖细语）一人，l姓的零人。”
顾言点开赖细语的身份资料看了一眼，性别女，家世背景也一目了然的简单。
顾言关掉有赖细语的资料，接着问：“跟秦柠有过正面接触的人呢？”
这时，安弗又往光屏投放出另外一份数据，“与少夫人有过正面的结束的q姓零人，l姓三人，其中（林鹿、李崇眉）在14号中午11：45分和少夫人一同出现在星舰学校食堂同一餐桌，还有一人（梁时深）分别在少夫人入校第一天、上演习星舰航行途中、a区临时学生医务室与少夫人有过接触。”
等安弗这份数据放出来以后，顾言的目光几乎是锐利地锁在了梁时深这个名字上。
他忽然想起来，星舰迫降在空间修理站时，当时秦柠匆匆跟他打完招呼就说要去找梁医生做身体检查来着。
顾言点开了这个名字的身份资料。
梁时深，服役过主城一区军医，温小爵爷温一晨的主治医师，因温一晨入学，也被特邀短暂留在星舰军校一段时间。
整个履历干干净净的，找不出来什么可疑的地方。
顾言把这份履历看了两遍，最后将其发送报局，让情报局那边的人多加留意这个人的近期动向。
关闭智脑以后，顾言脑海里仍然挥之不去秦柠腰窝那一截白晃晃的白皙肌肤上的纹身。
理智上告诉自己那是秦柠的过去，与自己无关，即便他现在大半夜出来调查这两个字母，也只是谨慎行事，避免真的有人偷渡来到联邦为非作歹而已。
并不可能会是因为任何个人情绪。
没过多久，顾言又接到了一通来自赵理事长的星电——
“指挥官，r国那边发了秘密文报过来了，那边提出的要求本年度的经贸交易再降低五个点，r国就同意交出秦柠的记忆芯片。”
顾言沉吟片刻说：“可以。”
星电那头的赵理事长还以为这事还有待商榷，毕竟五个点也算不小的数目了，结果听到顾指挥官这么干脆利落就答应了，反倒有些怔住。
顾言也没等赵理事长再说什么，答复完就把电话挂了。
这一晚，顾言是一个人在休眠仓度过的。
到了第二天，顾言也没有回去找秦柠，一早就在会议中心召开了会议。
一直到会议结束，顾言刚走出会议室，陈安就赶忙拿了个小盒子过来说，“指挥官，这是少夫人留给您的。”
顾言接过来打开小盒子一看，是一只战舰模型的小挂件。
顾言看了两眼，脸上仍然平静淡漠，就只是随随便便收了起来，等到坐进战舰驾驶舱时，才终于打开手机，看到了两条来自秦柠的消息。
秦柠：“战舰”是昨晚在小镇上买的，我觉得它很酷，送给老公。
秦柠：老何说星舰修好了，我们现在要返航回星大了。
顾言看完讯息，又把手机关了。
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小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