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看我们高壮,这女人发骚!”
“酋长你不知道,这女人眼前就干惯这个的!”
五肉气急:“你们乱说!酋长,他们乱说!他们还抢我的吃的。”
“那不是你爽到了给的好处?不然你这么个老女人,谁看得上你啊!”
“你这女人还不满足,说要尝尝巡卫队的味道,怕我们不答应还把你女儿也拉来。”
“酋长,都是这女人搞的鬼!”
“酋长,我们就是昏了头啊!”
陆轻轻微闭着眼睛听着这些污言秽语,谁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五肉站在一旁摇摇欲坠,见陆轻轻没有反应,心沉到了谷底,哀求道:“酋长……”
陆轻轻睁开眼,看着跪在那里的两人倒打一耙的丑恶嘴脸,问旁边那个巡卫队的。
“他们说的都是真的?”
这人一时猜不透陆轻轻的心思,一面不安,一面又妄想由此脱罪,嘴巴嗫嗫地没说出话来。
“也就是认为他们两个说的是真的了?”陆轻轻淡淡地说,没给这人辩驳的几回,又看下面看热闹的一群人:“你们觉得呢?觉得这两人说的是真话的站到他们身后去。”
有人面露意动,但看看四周不动的众人,到底是没动弹。
那两个以为道理在他们这边的顿时有些慌了。
陆轻轻不动声色,又道:“觉得五肉无辜受害的,站到她这边。”
就有一些女性、一些孩子,还有几个男性站了出来,。
“我认识五肉一段时间了,她一直很守规矩,从来不惹事。”
“五肉很好,有时还给我们好吃的。”
五肉顿时感动极了。
陆轻轻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着站在中间的绝大多数人:“你们呢?”
站在最前方的是巡卫队的,这些人面色神情比起其他人要肃穆许多。
“我们不了解这件事,也不了解这几个人,我们听酋长。”
陆轻轻眼神淡淡:“即便我是错的?”
“酋长不会错。”
“相信我,就是有时候管不住自己是吧?”她目光扫过去,那也曾暗地里强迫过异性,或是心里不认同“男女不能乱搞”这种规定,或是刚才从头到尾抱着看好戏念头的,都愧疚地低下头。
陆轻轻轻声说:“罢了,我又何必要求这么多,为难你们,也为难我自己呢。”
“既然听我的,那就好好听着,我曾经说过,青鹿部落有一个规则,不得强、奸妇女,都还记着吧?”
有人脸色一变。
“风,我说过,强、奸妇女要怎么罚吗?”
风出列顿首:“最初没说,后来制定详细规则时,酋长在石碑上写了几条死罪,这一条就在其中。”
“很好,那就执行吧。”
此话一出,下面跪着的三人顿时面无人色,大哭大叫。
那个巡卫队的更是高叫起来:“酋长,不管我的事啊,是他们硬拖我去的。”
陆轻轻瞥了他一眼:“杀人还有从犯,还有失手,你说说他们是怎么强迫你的?三人死后所有财产赔偿给五肉母女,此人队长何在?”
下方一人慌忙出列:“是我。”
“监管不力,革职吧,赔偿一千积分给五肉母女,全队连坐,每人赔偿两百积分给五肉母女。”
这一队人听到这话都脸色惨淡,两百积分虽然不多,只要四十天就赚回来了,但对于身无恒产的人来说,每天都靠着这些积分吃饭,不过比起丢掉了队长位置来说,这样已经很好了。
“再有发生这种事,一人犯错,全队都回家吃自己去吧。”陆轻轻继续说。
其余人则是心底一震,警惕地看看周围人,尤其是同一队里作风不正的人,身为队长的更是恨不得马上把那些打擦边球的拎起来狠狠打一顿。一人做错事,全队受牵连,再没有人能够置身事外。
“刀。”
立在陆轻轻身后的刀应了一声,走到台前,朝下方一点头:“行刑!”
人们这才发现台下站着三个人,他们穿着黑色的裤子,脚上穿着非常昂贵的胶底鞋,左臂还扎着一条黑巾,这是部落里第一次出现除了原色之外的裤子和布料。
有人认出了这三人。
“撒!”
“果!”
“狠!是狠!”
这三人之前都是奴隶,成为部落正式的成员还没多久,平时非常低调,从开会开始到现在就沉默的站在那,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此时却走了出来,每人手里一把大刀,来到了跪在那里的三人身后,高高举起了刀。
“不!不要杀我!”
三人拼命喊叫,有一人挣脱了束缚,朝陆轻轻扑来,一脸狰狞,刀眉头也没抬一下,一抬手,一团火焰就将此人包裹了起来,火人疯狂地嚎叫翻滚,那声声嘶嚎听得在场所有人胆战心惊。
陆轻轻阖着双眼,听着嚎叫声渐弱,听着人头落地,全场从哗然混乱渐渐变得鸦雀无声。
她慢慢睁开眼,暗沉冰冷的视线微转,没有人敢与她目光相对,全场静若寒蝉。
这并不是陆轻轻第一次当众处决人,起初她也是杀过几个奴隶的,但没人会把奴隶当人,也就没法感同身受,不过没关系,陆轻轻再一次用事实告诉所有人,违背她的规则、挑战她的底线,无论是谁,她都不会姑息。
这个年轻的统治者白皙俊秀的面容,在这一刻终于蒙上一层血腥,那个温和的、会与大家谈笑的、致力于研究食物的、混在纺织队伍里钻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