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谈完,邱处云不介意说些打趣的话,谁知他这话一出,本就严肃古板的袁明更是认真了,直视着卦天机道:“当初是就事论事,也是想更严谨一点,我向你道歉,如果你觉得还是不舒服,你可以把你的想法说出来,我会做到的。”
“不用不用,那点事还不至于,袁老你不用放在心上,这种事情就该严谨。”卦天机忙摆手说道。
邱处云和袁明交代了他让他明天早上八点准时到教学厅后便离开了,在教室的门关上后,花灼影才感叹道:“师父就是师父,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永远有很多人想要听你讲课呢,明天我也去,好久没见过师父你在讲台上的样子了。”
“说来还是我们师父太厉害了,对吧?小师弟。”
但这提问并没有得到付寒彻的回应,卦天机和花灼影转眼看过去时,付寒彻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也不知道他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寒彻?”
“要叫哥。”
“……”
这话一出,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就连花灼影也一脸无语的看着他,更不用说卦天机了,他额角的青筋控制不住的抽了抽。
“臭小子,反了你了?怎么?这么享受为师叫你哥哥吗?嗯?”
付寒彻这才从刚才的回味中醒过神来,看着自家师父危险的眼神,付寒彻尴尬的抬手用食指指骨碰了下鼻子,说:“不是师父你说要叫哥的么。”
卦天机没好气的走到付寒彻面前,曲起中指和拇指,在他的额头上用力崩了下。
“我说的是人前!”
花灼影在一旁看得幸灾乐祸,她怀里的镜灵则是用低到不能再得的声音嘟囔道:“我看他是人前人后都想当哥哥。”
“噗!”
花灼影听了没憋住,付寒彻眉头一挑的看了过来,明显是听到了镜灵刚才的话,唯一没听见的就只有连筑基境都没到的卦天机了。
接下来的一整天,卦天机没有再进行修炼,为了准备明天要讲的课题,时隔这么多年,卦天机再一次准备起教案来。
以前有过经验,这教案准备起来也是得心应手,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许多资料都需要他现编现写,不像当年,许多资料都有现成的东西。
在卦天机准备明天的教案资料的时候,付寒彻坐到了花灼影身边,手一撩,那在花灼影怀里的镜灵就被付寒彻抓到了手上,更是随手在他们周围布置了一个隔音屏障。
“你这镜灵有些不一样。”看着手里的镜灵,付寒彻左右瞧了下,看着他那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付寒彻盯着他问道:“你好像有些怕我?”
“没有没有,怕你这种事,不存在的。”
镜灵的小脑袋一个劲儿的摇晃着,努力的表达着自己并不害怕这件事。
“不害怕?可是你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