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皇帝有五个儿子,划分了两个阵营,一个以大皇子为首,一个以三皇子为首。而大皇子的优势则体现在他有个皇后当娘,并且丞相是他的舅舅。相反,三皇子那边就显得颇为寒酸,三皇子的生母是礼部尚书的女儿,可惜早逝,但无奈这位皇子作风良好正直清明,同时又颇有手段,因而在面对大皇子的嫁祸之时能让对方偷鸡不成蚀把米。
但显而易见,如今丞相在朝堂上可谓是一手遮天,他不但将现在的皇帝哄的团团转,并且还将未来可能的皇帝牢牢把握在手中,可谓是野心十足。
以上这些来源于新来的新兵,叫张锐,他是工部侍郎的儿子,听说是因为崇拜吴楚所以来到了城南。面对着这样满怀热血的孩子,吴楚在战场上也多有照料,努力没让他死的太快。
然而,这张锐是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了,一天拿兵营当游乐场,所以在吴楚离开之前他禁止了张锐上战场,并且要求任戌严厉的训练他,这跟自己之前遭受得很像——搓搓锐气。
吴楚看着眼前辉煌的宫殿,不知为何心中有一股气憋着想要发泄出来,凭什么我们在城南上顿不接下顿时刻遭受着死亡的威胁,而你们却可以坐在高高的殿堂之上享受着万人朝奉作威作福。
我不甘!
吴楚身着铠甲抱着头盔,面色沉静的一步步向前走去。他的每一步都走的沉稳而坚决。
“吴将军到——”
大堂之上,百官站在两侧,吴楚慢慢的走到前方,行了大礼:“拜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然而他心里却是想着这个人快点死。
“吴爱卿快快起来。”听到这声音就有一种纵.欲过度的飘浮感。
吴楚站起来,看到这个皇帝,浑身横肉,实在是丑恶无比。
接下来就是官场话,吴楚没有接也没有必要去接。就这样他被升上了正二品的将军。
而晚宴也开始了。
舞女肆意浪.荡的使用她勾人的技巧,皇帝已然被她们迷得团团转,还未结束就先行离开了。
而接下来,在皇帝离开后,舞女也退下了。吴楚知道,这只是支开皇帝的一个对策,而能办到这个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段棠。
段棠坐在上方,他露出了一个虚假的不得了的笑容,冲吴楚举杯:“这一杯是老臣敬吴将军的,吴将军实在是年少有为,令老臣佩服。”
说完,他也不急着喝,只是能吴楚举杯做敬酒的姿势,并且将酒杯当中的酒全部喝完之后才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吴楚知道自己就算再心有不甘也不能愚蠢到与这个权势滔天的男人硬对硬,因为,他有软肋,绝对绝对不能被戳中的软肋。
在吴楚的愤懑之下,这场宴会总算是完结了。
充满了虚假的微笑,恶心的奉承。
而且,更让吴楚介意的,是在宴会上有意无意落在他身上目光,没有恶意,但显得太过炽热。
走出宫门,吴楚决定散散步消消醉意,他可不擅长喝酒。
相反,在另一边的三皇子看到吴楚一个人散步时,让身边的侍卫退下,主动去搭话。
“吴将军。”
听到呼喊,吴楚回头了。他皱了皱眉,面前这个男人似乎就是在宴会上投给自己不舒服目光的男人,同时,这个男人还是楚锦色三皇子,一个在民间很有威信的人。
“三皇子。”吴楚恭敬的叫了声,想要行礼却被三皇子制止了。
“顾之槐,以后不要叫我三皇子,这显得太生疏了。”顾之槐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有些紧张背在身后的手不由自主的打颤动。
吴楚没有在回话,他反问到:“不知道三皇子……来找臣做什么?”
“我只是想问问将军,对于今天的晚宴有什么想法。”
……有一种被下套的感觉。
“很好。”吴楚模棱两可的回答了他的话。
“其实吴将军你没有必要防备我。”顾之槐叹了口气,向前走了两步,他神色复杂显得十分严肃:“我知道如今的楚锦是什么个样子,也知道吴将军心里在想些什么。”
“哦?那你说我在想些什么呢?”可能是后劲上来了,吴楚的头脑有些发热,说出了这样不尊敬的话,而这话也确实是他想说的,你自以为自己了解我,而事实上,你什么都不懂。
吴楚勾起了一个略带邪气的笑容,令顾之槐不由得呆滞。
但他很快恢复了清醒:“我知道你憎恶如今的朝廷,他们贪图享乐渴望荣华富贵,以段棠为首,让整个朝廷,甚至整个官场都显得腐败不堪。你在生气,生气这样的对比,生气你的无能为力。”
被戳中了心事,吴楚冷哼了一声,有些不管不顾:“那又如何?”
“我可以帮助你,或者说你可以帮助我。”终于说到了正题上,顾之槐整个人显得有些激动,“我们可以一起改变这个国家,用你的武力,和我的人脉,我们可以真正让百姓的到安乐,而并不是像现在一样苟且偷生!”
“这就是你的野心吗?”这语气说的就好像“这是你的野心,不要拉上我”之类的感觉。
“不,这不单单是我的,更是楚锦千千万万的子民的。”顾之槐笑到,“试想,如果楚锦强大了,夷族还敢来嘛?”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