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八……你特么……猴子怎么不吃了……你的润滑剂……”
祁林被叼着耳骨,耳垂也被舔得滋滋作响,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不知在哼唧什么,邱池耐着性子揉他的蛋,自己下体也硬得发烫:“吃了它……你怎么爽?”
趁祁林分神的功夫,一根湿润的手指,已经滑进了微张的穴口。
那穴口像个粉红的小嘴,牢牢吸住手指,不肯放松,祁林闷哼一声,手指抓进了石块。
邱池空着的左手握住了祁林的性器,在他耳边低声劝哄:“放松……你这样……我没法动……”
祁林面红耳赤,揉眼可见的红晕从脖颈向下滚:“我没……夹。”
邱池看这样不行,突然按住祁林的脖子,将他向上一提,祁林赤裸的rǔ_jiān与石壁摩擦,他又痛又爽,忍不住“啊”的一声,后面顿时放松,邱池眼疾手快塞进三根手指,润滑剂被摩擦出乳白的泡泡,泛着淫靡的水光。
耳边都是湿润作响的水声,祁林连耳朵都红透了,没等完全扩张开,就抓住邱池的手腕,将他的手指向外拔:“快进来……你特么痿了吧……”
邱池皱了眉,顿觉不爽,他将硬热的ròu_bàng放在湿润泛红的穴口,一挺身就挤进了半个头。
祁林没想到他这么不经激,一时间后面被撑得饱胀,边缘的嫩肉泛出水光,被ròu_bàng撑得皮都薄了,祁林胡乱向前抓挠,却被蓄势待发的邱池揽住腰,狠狠向前全部捅进。
“呃……”
祁林顿时魂飞天外,硬撑着的半口气都散了,他眼前直冒白光,感觉灵魂已飘在空中,旁观这场野兽般的交欢,他张开的唇舌已咽不下唾液,雾蒙蒙半睁着眼,邱池已经在他屁股上挤了半瓶润滑液,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大开大合开始操干。
这两瓣圆臀长久不见天日,已是祁林身上最白的部分,邱池紧紧捏着两团圆月,张开的五指间有漏出的软肉,那肉泛着绵软的红,随着他的手掌被搓圆捏扁,两瓣面团间那张贪婪的小嘴,将他粗大的ròu_bàng牢牢裹住,又吸又吮又转,妖精似的不让他走。
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情形下保持理智,邱池赤红着眼,“啪啪”拍打那两瓣臀,将自己埋得更深:“真特么会吸……”
“你祁哥哥……天赋异禀……”,都这样了,祁林还强拽着一丝理智,飘飘乎乎开嘲讽:“等哪天闲了,让你也尝尝,你祁哥哥的大雕……”
“大雕?”,邱池冷笑一声,向前一挺,手掌也松开一个,向前安抚祁林的小弟:“是小鸡仔吧?”
“擦,你滚!”
祁林恶狠狠向后甩手,邱池轻而易举接住,趁他不备,又把他另一只手抓来,两只并在一处,按上他自己的屁股。祁林上半身还被压着,紧贴石壁,两只手又被困住,顿时失去反抗的力气,只得任邱池宰割。他被邱池横过条胳膊按入怀里,腰被勒得发红,后面那张小嘴被干得啪啪作响。他的屁股与邱池两蛋相撞,速度越来越快,一时间洞里无人说话,只有愈演愈烈的水声和撞击,在窄小的空间回荡。
祁林前面硬得发疼,一下下磕在石壁上,疼痛中却有不可忽视的酥爽,邱池即使大力撞击,力道把握得也好,既不让他太疼萎靡,也不让他高高挂起,他只能随着邱池的节奏,在波涛汹涌中沉浮,即将射出时,邱池忽然拔出ròu_bàng,股股白液都撞向祁林圆臀,射在绽红的穴口上,与润滑剂混成一团,沿着腿根向下淌。
祁林已经先他一步射了,此时他双腿发软,汗水浸透后背,迷蒙中就要往下倒,邱池长臂一伸将他揽住,与他一同倒在地上。
高潮后的余韵,还在血脉里奔腾,邱池环过胳膊,摸了祁林的额头,摸出水淋淋一手的汗,他皱了眉,又把手往祁林后背上伸,祁林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按住他的手,沿着他小臂向上滚,把头挨上他的肩膀,不肯动了。
邱池手臂被压住,没法再拔起来,祁林耍赖似地在他肩头滚,像个讨食的浣熊:“好久没做了,太开心,出了一身喜汗。”
“你这喜汗,再出一会,都要脱水了”,邱池忽然爬起身,借着月色,将祁林的脸抬起来,对上他的眼睛:“我问你,你说实话。”
“呃……你……问吧。”
祁林心跳漏了半拍,月色太美,高潮过后身心俱疲,强撑的颜面土崩瓦解,此时无论邱池问什么,他都不会说谎。
邱池紧紧盯着他的眼,目光中满是考究,似乎要从他脑壳里砸两个洞,把里面的思想吸出来,细细咀嚼。
祁林悄无声息动了喉结,一片静谧中,连唾液咽下的声音,都分外清晰。
“你……肾虚?”
邱池忽然道。
祁林愣了一瞬,随即咬着虎牙蹦起,一把将邱池掀翻在地,恶狠狠捏着他脖子,热气都喷到他脸上:“老王八,士可杀不可辱,我偏让你看看,你祁爷爷是不是肾虚!”
他哆哆嗦嗦拿肉皮与邱池的摩擦,邱池的不应期比祁林短,三蹭两蹭就有挺立的架势,祁林刚射过一次,此时全凭不甘胡闹,他ròu_bàng早缩成小小一团,软绵绵怂塌塌,乖巧瘦弱,掩在两腿间,像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