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容貌精致的小孩躺在一块,真是天上的小仙人,只可远观。
而勇士则在平平房间趴下,陪着二位小主人一起睡。
拉上门,男人几乎是用飞的步伐奔向房间。
推开门,熟悉的气味让男人长时间以来紧张的肌块放松。
大床上躺着他的女人——
王斧像是一头野兽,发现猎物,一双眼睛粘上不肯松开。
推开门本是打算慢慢走到床边,动作简单无声地上床,抱着女人好好睡上一觉。
不惊醒怀孕的女人。
可脚步不听使唤,越走越快,手也不听使唤,长臂将女人揽进怀里。
同沙漠中断水三天的人,以接近所能承受的边缘,见到了水,便再也不能淡定,疯狂地涌上,续上这生命的圣水。
男人将女人往怀里,揉——揉到心跳从加速,到逐渐平缓,仿佛终于将女人刻在心头,没有什么能分开他们了。
绿迷迷糊糊,身上睡意暖香,大脑加工着鼻子闻到的熟悉的味道,意识到了是何人,两眼倏地睁开。
“当家的——”眼里是惊喜,也有不受控制的泪水。
“当家的。”绿又唤了一声,似乎在确认此刻是梦还是现实。
王斧将头埋在女人头上,又移到脖子、胸前,如同大狗一般,好好嗅嗅自己的领地,这才舒畅地回答,“嗯,我回来了。”
嗓音低沉沙哑。
屋里很黑,绿看不到相公的模样。
“你回来了。”如果王斧是大狗,那么绿就是奶狗,声音弱弱动听,撩得人心痒痒,止不住地心生怜爱。
“不哭。”男人两手团紧女人,不愿撒开手,便用舌头舔着女人的泪水。
可是他说了不哭之后,女人哭得更凶。
“你回来了——”温热的舌头舔舐泪水,扫过眼皮,舌头很软,很舒服。
女人再一次重复说过的话。
鼻息间都是男人的气息。心里有什么放下。
两人都同缺水之人,碰上了水,再也不肯分开,试图将对方放进自己的身体里。
“嗯。”男人含糊着说,喉结滚动。
舌头离开女人的脸面,尽管黑夜之中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可此刻,他们脑海里有着对方的模子。
“再也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