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城君定眼看他,当真没有再笑,厉恒矽才刚挑眉,项城君当即又噗哈哈哈的笑了出来,窝在厉恒矽的怀里几乎都给笑了没有力气动作,厉恒矽看他这撒欢的样子,也怒不起来,一双带着笑意的眸里,尽是宠溺之色,哪知道,项城君突然奔出来的话,果断让他又有种想要打小屁股的冲动:“那以后我是叫你小茉莉还是大菊花?”
项城君一脸憋笑,问得特别天真无邪,厉恒矽果断将人翻了个身,然后啪啪啪的就给那小屁股上抽了上去,故作佯怒的道:“叫我大将军!”
“不准打我屁股!”项城君挣扎不开,就只能大声吼道:“你这个该死的茉莉花,再打一下你试试!”
啪!抽得声音响亮,却并无多少力道。
项城君炸:“你这只死狐狸!臭茉莉!野菊花!!!嗷~痛你轻点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零零二十八章:送喜帖,预战事
早晨的阳光一丝一缕如若金丝一般的穿透云层照射下来,铺盖在大地之上,清脆的鸟叫声响在这样宁静的时刻如若带了回音一般的在空中回荡,宛如最美的音符,在叫醒着众人的耳朵,被朝阳映衬得变作金黄华丽的屋顶之上,清晰可见那两人相拥而睡的身影,摆放在在梁柱顶上的酒坛子,被早晨的风轻轻一撩,便轱辘辘的沿着瓦片滚落下去,最后咣啷得一声,落在地上成了粉碎。
被这动静惊醒,厉恒矽睁开双眼,还没完全清醒过来,就看见项城君像只小猪似的缩卷着睡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昨夜的景象一时间犹如浪水一般全都回了大脑,回想着两人昨晚上在这屋顶的景象,厉恒矽不自觉的勾了嘴角,便在项城君的眉心处轻轻印下一吻。
不怪得郑鸿棂会对这小子有些什么好感,实在是这小子的性子当真是有些招人疼,好像只要他在,不管再严肃沉默得气氛都会化作虚无一般,像个炮仗,一点就着。
郑鸿棂那人,在项城君被抓去之前,厉恒矽就跟他被关在一起相处了许久,那人像个空气,平时安静得让人根本就发现不了他的存在,性子又冷得像冰,如无必要绝不轻易开口理会别人半句,可是那一次……郑鸿棂盯着项城君的眼眸,厉恒矽却看得清清楚楚。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性子阴寒之人,都会喜欢项城君这样的人?
“唔……”厉恒矽盯着怀里的人,正看得入神,怀里的小猪却突然呓语出声:“哥……我冷……”
听清楚项城君说些什么,厉恒矽两手一动,坐起身来,尽量不惊醒他的将人抱入怀里,便飞身下了屋顶,才刚站稳,早晨的冷风呼得一下吹拂过来,直将项城君冷得打了寒颤,厉恒矽自己也感觉到了凉意,微微拧眉,便疾步将人送进屋子里面,许是因为酒量不好,却硬要喝酒的关系,这一觉,项城君睡得很沉,可是当日晚上,他与厉恒矽都不幸的一起惹了病症。
丞相府的后院子里,沈枢楼一副冰块脸的样子,看着跟前两个这一直在咳嗽的人,微微挑眉,一向冷冰冰的眼眸里居然难得多了几分狐疑的暧昧之色?跟在沈枢楼身旁的哑奴,依旧还是一身清淡的女装打扮,此时得他睁着一双水亮亮的眼眸,盯着项城君跟厉恒矽看了半响,最后拿了纸笔在桌上写了句话。
厉恒矽伸头一看,当下笑了笑:“不错不错,有小沈教你,这字写得难看多了”
“我瞧瞧?”项城君好奇,伸头一看,也道:“是啊,比以前的好看多了。这字可真秀气的”关注点好像不对,项城君当即一巴掌给厉恒矽挥去:“你别带坏我了!”
厉恒矽一脸无辜,项城君扭头看向哑奴:“没事,可能是昨晚上受凉病着了,刚刚才吃了药呢”
哑奴眨巴眨巴双眼,将项城君跟厉恒矽都看了一眼,又写道:【为什么你们会一起病了】
项城君还没开口,这次厉恒矽倒是先说话了:“因为昨晚上我陪着他在屋顶上坐了一夜,所以才会病了”
一听这话,哑奴当即就惊了,半天回不过神来的样子,最后只能抬眸朝沈枢楼看去,沈枢楼接收到哑奴的目光,微微点了下头,就道了一句:“第一次,不应该在屋顶上的”那样会很危险。
厉恒矽一脸无奈,叹道:“没办法,他非要拉着我上屋顶”
哑奴低头在纸上刷刷刷的写道:【屋顶上好危险啊,你痛不痛】
项城君伸头一看,有些茫然:“为什么会痛?”
【因为你们在屋顶上做了一夜啊】这话哑奴才刚写好,厉恒矽眼明手快就给一把抢了过去,项城君瘪瘪眉,撇了厉恒矽一眼,才看着哑奴道:“没事,屋顶挺好的,就是不小心睡着了”
哑奴站在原地,当下就有些凌乱得不知所以。
厉恒矽轻咳一声,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便问:“对了,你们是有什么事突然来了?”
话题回归正道,沈枢楼拂衣坐下,拿了茶杯给自己添上了茶才道:“奉命过来送帖的”
“什么帖子?”项城君有些好奇。
哑奴站在原地,当即就憋得脸色开始发红,沈枢楼却只是将怀里的东西摸了出来,淡定的递到厉恒矽跟项城君的手上,却什么话都没说,结果项城君与厉恒矽翻开帖子一看,两人当下全都惊了:“喜帖!!!”两手拍桌项城君不可思议的盯着沈枢楼不放:“你要跟小哑成亲!!!”
沈枢楼撇他一眼,完全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厉恒矽放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