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函,把他心中的一扇门不知不觉中打开了。
他对乔羽函所有的小动作小情绪无一不怦然心动——电脑掉线了,乔羽函用手臂撑着头看着电脑的样子让他着迷;乔羽函长发扎着小马尾的样子让他着迷,虽然何均池也是长发小马尾,但他就是没有心动过;乔羽函用小指勾起头发的样子让他着迷,虽然他觉得换个男人来做这个动作就娘炮得不行,但以前他最不喜欢娘炮了;他说话乔羽函没听清,迷茫的侧目盯着他让他着迷,就像天真的小动物一样;给他看家里小猫一脚从窗台踩空的视频,看他家的金毛犬和乌云踏雪嬉戏的视频的乔羽函让他着迷……
乔羽函的一切都令他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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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均池一言不发的听完叶朔的话,茶杯中的水已经蓄第三次了。“你想怎么做?”
叶朔把头埋在手臂中。
何均池还是第一次见他低落成这个样子。
“唉……”何均池拍拍叶朔的肩,“很痛苦吧。”
叶朔狠狠地揪住头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是从痛苦中醒来,对乔羽函无法控制的疯狂和对女友的愧疚在脑中天人交战,但每次战胜的都是对乔羽函的迷恋。”
“没有人能帮你,你得自己选择。”
“我不知道怎么选,以你的经验来看我该怎么办?”叶朔用求救的眼神看何均池。
“我哪有什么经验。”何均池说,“做出选择的时候没有人能够保证哪一种是正确的,只能用最后的结果来反证选择是对的。”他停下来,叹了一口气,“但这也是说事业吧,感情上的选择,谁知道什么对什么错呢,毕竟是两个人的事,变数太多了。”
“难道,我应该去算算命?”
何均池给了病急乱投医的叶朔一个白眼,“算命先生告诉你放弃女友,你能放?”
叶朔痛苦,摇头。
“算命先生告诉你放弃乔羽函,你能放?”
叶朔更痛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