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几日我们的交集多的可怕。
不是可怕,我求之不得。
更让我奇怪的是,他眼睛的狠厉我竟然再也察觉不到一丝一毫。
也许是我自作了多情吧。
我叹口气,把一屉又烤坏了的饼干扔掉。
“温桐,上次定餐车的那个公司又让咱们去呢,这单接嘛?”
亦宁寻到我,和我说事情。
“上次?”翰宇?
“嗯,店里还是第一次接外单,我以为你不会接呢,这次他们在海边,挺远的,我去推了吧……”亦宁说着,又拿开了捂住电话听筒的手。
在他准备启齿的时候我又捂住听筒。
“亦宁……”我犹豫了一会儿,和他说。
“接下来吧。”
海边离我这里可不近,车开的再快也要一时半刻才能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