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徐景维突然脚软,身体歪了一下。卜冬柯连忙上去扶他,回头对仅剩的两人说,“我送他回去。”
徐景维靠在他肩上,睁开眼看著他轮廓鲜明的侧脸。
竹里馆的小倌竹叶青坐在床上抬著脚晃,突然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搂著一个打扮成书生模样的公子纠缠著进来了。竹叶青吓了一跳,连忙跳开给两人让路。
那两人扯著对方的衣服,热吻间发出啧啧水声。高个的男子抽出书生的墨玉发簪,书生脱了男人的直缀,倒在床上时,男人只剩一身白色的中衣中裤,书生散开长发露出肩膀,两人头颅分开,中间牵出一条淫靡的银线。
“哈啊……哈啊……”书生模样的年轻公子看起来白白嫩嫩的,高他一头的男人先脱了他的裤子,留他一身宽大的书生道袍。
“啊……”那书生发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肩膀直往男人怀里拱,“冬柯……操我屁股……”
竹叶青站在桌边呆呆地看了一会活春宫,竹里馆有时会有客人带家养的娈童过来,刻意在馆里玩嫖妓的游戏。
竹叶青往床边走了两步,想问问他们是否需要自己的服务,或者让他干脆加入。
“嗯……”年轻公子的衣服被撩起,从腰上垂下,露出两条大开的腿。
男人弹弹公子长长的胀大的阳物,道,“不许自己碰,听到了吗?”
那公子在他怀里摇摇头,被抓著头发狠狠地提起来,邪佞的男人手指点著他的嘴唇警告,“我叫你不许碰,你要是敢碰,我就罚你把它们全吃进去。”
说著一掰公子的臀瓣,冷冰冰地瞥了竹叶青一眼,“你不用过来。”
竹叶青站在远处点点头,看著公子的屁股被男人毫不留情的掌掴。男人越使劲,公子就越兴奋,撅著通红的臀瓣yín_dàng的在男人胸膛前蹭著,一边蹭一边拿出男人粗大的硬物,双手迫不及待地帮男人撸著。
公子的guī_tóu正好点在床榻上,从後头能看到,guī_tóu是很漂亮的粉红色。视线往上移,竹叶青张大了嘴。
那公子挺翘的屁股间隐约有几根红绳,男人掰开他的臀瓣之後,露出刮干净毛发的洞穴。红肿的穴口处含著几根大小不一的深色小棍。竹叶青睁大眼睛,中间好像还有什麽东西,但是看不清楚。
男人一碰公子的穴口,公子就扭著腰大叫,“我不碰,你不要绑我。”
“好。”
男人一只胳膊揽著他的肩膀,拍拍他的肩头,叫他把屁股撅得再高一点,拉著一根红绳往外拉。
那公子抓紧男人的衣服,极力忍耐著不发出丢人的叫声。竹叶青认出塞在公子後庭中的七八根小棍都是毛笔,往上看看公子露出的一片腰背,吞了口唾沫。
男人毫不在意竹叶青在场观看,胳膊从公子道袍中溜进去,摸著他细腻的皮肤,此时公子的道袍已经完全被撸到了他肩膀处,根本没什麽用处,滴著水的胯下在竹叶青面前一览无余。
“从早上忍到现在,难为你了。”男人抓住笔杆子来回旋转,一根根将它们慢慢抽出公子的甬道。
竹叶青看著跪在床上的那个公子,毛笔塞在屁股里定然不好受,何况是那麽多长短不一样的毛笔,塞在股中半天,都被yín_shuǐ润得散了尖尖的笔尖。
“咕啾”一声,男人伸手进入公子甬道,大约没入半只手掌後,掏出公子肠中插著的镇纸。
长方形的墨色雕花镇纸沾满粘液,和公子的小洞连著许多银丝,男人把镇纸甩在床上。
公子咬住男人的肩膀,“你这……混蛋。不在房里中做,跑到这里来玩。”
男人响亮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这种地方,你不是最熟悉吗?离开这麽久了,我带你回来回味一下,省得你老在房里憋坏了。你不感谢我,还怪我?”
说著手上一动,又将最粗的那根狼毫塞了回去。
“呜!”公子一下没忍住,仰头呜咽。
竹叶青心里想,原来这个是被人买出去,关在家里日操夜练用的。然後又想,怪不得这麽细皮嫩肉,屁股碰一下都能出水似的,想必是从小调教出来的佳品。
不知道原来馆里那个“佳品”现在怎麽样了。
男人又道,“难受?你上午对那位李公子说话的时候哪像难受的样子。我还以为你能这麽忍著吃完饭呢。”
竹叶青心里有点担心这个公子了,男人这样醋意慢慢又不高兴的说这些话,若他已经对眼前这个公子失去兴趣,再把他卖回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从小就被扔进娼倌的竹叶青想,其实在馆里卖倒不是最可怕的,就怕被爱好特殊的男人盯上,要是不幸被他们买下才叫倒霉一辈子。
替“佳品”赎身的人好像没什麽特别爱好,那麽“佳品”现在过得还不错咯?
他正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时,男人开口了,“你,告诉我东西在哪,然後你就可以走了。”
“东西”指的自然是馆中调教男人用的那些器具,竹叶青平时不接这类客人,他房中的东西一直没用过。
这公子过会免不了要受些苦了。
“就在床底下。我……从来没用过。”
男人点点头,竹叶青於是推门出去了。
作家的话:
唔,下章有对路人cp,我正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