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埃尔迪夫又动了起来,深入浅出的律动,缓缓摩擦着滚烫的内襞。
「逃不掉了!」晏子殊在内心深处大喊。
身体很热、很重,卡埃尔迪夫每一次富技巧的抽送,都把他拖进情欲的漩涡,他断断续续,声音沙哑地拒绝着,却在卡埃尔迪夫气势汹汹、信心十足的攻占下达到了高潮!
晏子殊全身虚脱,脑海里一片空白,他知道卡埃尔迪夫在吻他的嘴唇,却连手指都无法抬一下,卡埃尔迪夫拨开遮在他脸上的乱发,吻了吻他颤抖的眼睑,然后抱他起来,直到跨进热水浴池里。
惬意的热水让晏子殊醒了过来,但眼神仍有些茫然,他对面是一个乳白色的大理石水瓶,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流出清澈的泉水,并在池面激起小小的浪花,卡埃尔迪夫金色耀眼的长发,突然出现在晏子殊的视线里,晏子殊下意识靠向池壁,身体就像受到巨大的胁迫般僵硬。
「子殊。」卡埃尔迪夫叫他,单手按着他的胸膛,俯下身来。
两人的嘴唇又重迭在了一起,非常轻柔的吻,舌头被轻轻舔舐,耳边是流水淙淙,晏子殊的眼神更加迷茫。
古老又空旷的浴室,情人之间才会出现的缠绵湿润的吻,一切好像在突然间乱了套,晏子殊找不到生存的方向。
重迭的嘴唇缓缓分开,晏子殊没有看卡埃尔迪夫的眼睛,或者说,是不敢从卡埃尔迪夫温和淡定的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晏子殊低着头,额头上的汗越渗越多,陷入一种几近崩溃的情绪中。
卡埃尔迪夫自然注意到了晏子殊的茫然、混乱与挣扎,这样的反应在他计算之内,他只是不允许晏子殊颓靡地放弃「活下去」的希望,既然好几年前命运就已经改变,卡埃尔迪夫选择最大程度的利用这种命运绑架一个刑警,让他成为自己的「骑士」(注:国际象棋中的「卒」),最后谁会是赢家呢?
士兵也很有可能反噬国王,卡埃尔迪夫发现,自己其实很期待晏子殊更加强大的一天。
「所谓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病(莎士比亚语),子殊,你要牢牢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疯狂……」
卡埃尔迪夫低语,按着晏子殊胸膛的手缓慢的落到水面以下,晏子殊大大震动了一下,彷佛呼吸困难,卡埃尔迪夫的手指直接握上晏子殊两腿之间的性器,熟练地抚摩着,然后扣起晏子殊的的膝窝,分开他的腿。
「不……」
彷佛陷入绝境的低吟,晏子殊的手指像要溺水般深深扣着大理石池壁,水下,硬起的前端缓缓地、不容分说地进入,晏子殊大口呼吸着,卡埃尔迪夫则微微蹙眉,里面很热,而且还是在抗拒着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