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拒绝我。」卡埃尔迪夫说道,稍稍退出些,挺身用力撞入!
哗啦!水流晃荡,晏子殊的身体一阵阵地痉挛,那突然的插入让他片刻失去意识,好热!更多的汗水自两鬓流了下来,比之更热的硬硕物体强行撑开着紧窒的内襞,在里面像蛟龙般蛰伏着。
「子殊,求我。」卡埃尔迪夫轻声呼唤着,轻缓地动了一下腰。
「唔……」
一下接着一下,深入浅出的律动,意图拖延时间般的,那硬硕的物体每一次抽送,都非常缓慢,刻意摩擦着敏感的凸起。
「呜!」
晏子殊咬破了嘴唇,强忍着,后者借助水流浮力抬高他的腿,顶进很深的地方,却依旧是隔靴搔痒般的撞击,只是偶尔才过分用劲地一顶,让晏子殊哀鸣!
一切尊严都已经忘记,卡埃尔迪夫折磨人的本事极高,而且似乎会永无止境的持续下去,晏子殊在欲火中煎熬着、喘息着,全身的血液彷佛被抽干,血管忒忒抽搐,那是残酷的,带着疼痛的快感!
「放……放过我。」
许久之后,晏子殊终于开口求饶,嘴唇流着血,卡埃尔迪夫凝视着他,让他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声音在远去,眼神越来越朦胧,晏子殊的膝盖接触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热度却未减退,节奏的律动,伴随着彷佛焚毁一切的高热,将他拖进一片空白的世界里。
美国旧金山,国际刑警中心局
雨水汇聚在厚落地窗玻璃上,使窗外的景物有些变形。
世界上许多事情,因为偶然而改变了命运,又因为命运而像浮萍一样挣扎浮沉,晏子殊有时会想,他和卡埃尔迪夫的相遇,是偶然呢?还是无可避免的命运?
那被囚禁的日子,又算是什么?
通过深度催眠治疗,晏子殊才有勇气重新拿起警枪,怎样解开钥匙密码,怎样逃出城堡,这些他已经不记得了,也不重要,再坚强的心也有脆弱的时候,同样的,也有更加坚强的时候。
逃避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办公桌上,提示有电话进入的黄色讯号灯闪烁个不停,晏子殊茫然了许久的目光终于有了焦点,他走回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有点疲倦的问:「有结果了?」晏子殊从埃及回到美国已经两个月了,他原来的顶头上司约翰·莱夫局长,因为卷入「婚外情」丑闻案,被迫停职,报纸和杂志铺天盖地的渲染这件事情,一些不堪的标语甚至贴到了大门口。
五十八岁的乔纳森·沃兹作为代理局长上任,乔纳森·沃兹是一个极富正义感又节俭勤恳的男人,他和晏子殊的导师华伦·艾伯特上将是关系不错的朋友,两人在西点军校是同一寝室,左右铺位。
所以,他一点都不为难晏子殊,听取晏子殊的报告后,准许他成立项目小组,继续调查「入室抢劫谋杀案」。
人事调动对晏子殊而言只是小小的风波,他的目光始终集中在谋杀案上,知道唐·加洛和卡埃尔迪夫就是幕后黑手之后,晏子殊只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找到了杀人凶手。
一个绰号为「拐子」的墨西哥人,专替黑手党执行谋杀任务,心狠手辣,曾经杀害亚利桑那州法官一家五口,现在潜逃中,晏子殊已经通知墨西哥警方,并且发布了红色通缉令。
一百七十八个成员国,网在收紧,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卡埃尔迪夫那样逃掉,五天后,得知疑犯在摩洛哥落网,晏子殊开始重新调查唐·加洛。
晏子殊通过远程登录afs犯罪档案自动检索系统,找到了多达数十页的唐·加洛的犯罪资料,因为卡埃尔迪夫提起过,「唐」的现代化碉堡很难入侵,那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警察找不到?晏子殊很疑惑。
唐·加洛名下所有的住宅和公司都被警方秘密监视着,如果真有所谓的「堡垒」,那一定是唐·加洛犯罪集团的「心脏」!
美国是黑手党的钱柜,唐·加洛身为曼哈顿地区的教父,资产以百亿计,但至少有三分之二的钱是「见光死」的,他必须不停的洗钱,而警察的紧逼让他陷入资金流通上的困境。
五年前,他在白三角种植古柯,提炼可卡因然后秘密运回墨西哥和美国。
可是他藏毒的油轮被晏子殊发现,不仅损失惨重,还亲手杀了他的弟弟,以栽赃嫁祸。
因为后者是情妇所生,所以和唐·加洛的姓氏不同,晏子殊最近才发现两人的关系,非常吃惊,那个青年只有二十岁,生前一直被唐·加洛利用,死后还被披上大毒枭的恶名,让人唾弃。
晏子殊越来越想亲手逮捕唐·加洛,有他活着,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丧命!
在反复察看窃听到的电话记录时,晏子殊注意到一个地方,那就是唐·加洛很喜欢高科技产品,和家族的族长通电话时,大谈金库和个人身分鉴定系统。
接着晏子殊发现,唐·加洛其实说到过「碉堡」,那是在拉斯韦加斯,一栋三十层高,还有烟花瀑布和海盗船的花岗岩建筑,它的名字叫「岩屋」。
石头造的房子,牢固的建筑物,碉堡。
唐·加洛的「心脏」,难道一直就在赌徒们的眼皮底下?
晏子殊不敢确定,为此他打电话给楼上的技术部门,询问他们能否入侵「岩屋」的计算机系统,因为现在许多酒店都可以从网络上直接预订房间。
熟悉网络黑客技术的调查员,没用多少时间就侵入了「岩屋」的网络系统,留下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