绉烈大步流星一马当先踏进厅内,他迫不急待指天对地,大嗓门平地一声吼:“从今往后,绉某人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我吐口唾沫就是钉!!!非唐少哲的床不上,非唐少哲的人不想!我把狠话放这了!再反悔我断子绝孙生孩子没屁/眼他妈/龟/孙/子养的!!!!!!”
孙林放稳行李,完全不给面子,斜眼冷声讥讽道:“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东北人除了吹牛皮还有什么本事。”
韩彪随声附和:“就就是……东东北人吹……吹牛皮不不不不上税~~!”
那一天,程健康见到了传说中的情敌,他自动将绉烈归属小三一类,危机感倍增!!他却不知绉烈从孙林口中早已得知,程元的儿子曾在东三街哭闹向唐哲示爱。
绉烈完全没将程健康当情敌看——唐哲不至于对只未成年的小东西感兴趣,何况还是朋友的儿子,于道义上也讲不通。其实,现在的唐哲对谁都没兴趣,来性致时,找人419,闹心时喝口酒,无事时睡大觉,几十年如一日。
小庄园内外皆是三十好几的大老爷们,就程健康一个小年轻,绉烈闲来没事总喜欢逗他。
某日上午,绉烈刚游完泳,赤膊大大咧
咧没形象仰在躺椅上。程健康花衬衫,花短裤手端一盘水果从屋内走出。绉烈向他挥挥手。程健康走了过去。
“绉叔叔有事吗?”程健康懒散问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但眼红的似乎只有他一人。
绉烈抬手从托盘中拿起一瓣瓤红皮薄的西瓜,低头虎咬一大口,看他道:“你唐叔叔下午回来,你去不去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