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已经说出口，端木羽硬着头皮，坚决不让自己反悔。
卫凌嘴角的笑意更浓，他慢慢解开腰带，然后把外袍和上衣脱下来。
看到卫凌精壮的上身，端木羽脸一红，不过那一道道伤口，却让端木羽很心疼。“你赶紧坐下来。”端木羽拉着卫凌坐到凳子上，然后也坐到旁边，开始给卫凌擦掉血痕。
这些伤口有深有浅，不过每一道口子都很长。端木羽小心的把所有血迹都擦掉，然后拿出芙玉膏，开始给卫凌抹药。
幸好卫凌的伤只是寻常的剑伤，看起来恐怖了点，不过没有大碍。白色的芙玉膏抹到伤口上后，很快就止住了流血。端木羽抹的很小心，虽然卫凌不怕这点疼，但是他不想卫凌不舒服。
端木羽尽量靠近卫凌，全神贯注的把药抹在伤口上，等抹完最后一个伤口后，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正要坐正，把芙玉膏放到桌上，就感觉卫凌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脸颊上。
卫凌双手禁锢着他的腰，低头吻上了端木羽的额头。然后卫凌喷出一口热气，把额头抵在端木羽的额头上。
端木羽瞪着双眼，呆呆的看着卫凌，他能感受到自己额头上的热度，更能感受到卫凌近在咫尺的呼吸。
之前，卫凌有几次偷亲端木羽，但是那时候，端木羽都不是清醒的。现在卫凌看着端木羽呆呆的样子，突然想自己是不是太急躁了。但是他实在忍不住，看着端木羽给他抹药的样子，他心里就特别想吻端木羽。
不过在心急之下，卫凌也考虑到端木羽的感受，没有吻他最想吻的嘴唇，而是吻了额头。
端木羽等卫凌撑起身后，他才回过神来，他看着卫凌，觉得自己现在的感觉好奇怪。端木羽从来没有被人吻过的经验，突然被卫凌吻了一下额头，他心里猛然一颤，差点想把卫凌推开。
不过他却一点都不抗拒，那种感觉很奇妙，有种，有种……端木羽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怎么形容，总之，他不讨厌卫凌的亲吻。等卫凌抬起头时，他发现卫凌眼里的紧张和小心翼翼，他紧抿的嘴唇立即闪过一丝玩味。
“别动，”端木羽抓住卫凌正要松开的手，“你刚才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