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斜阳翻出一包看了看说明:“应该可以。这耗子药连人都能药死,那些老鼠只是家猫大小,用量多一点就成了。而且这耗子药被老鼠带回窝去,一药能药一窝。卧槽!果然是大杀器。灭人满门啊。”
林霸天发挥联想力:“那用来对付那些大头老鼠呢?”
秦歌也翻出一包看了看:“大头老鼠个头太大了,比较难。倒是可以试试,不过谁过去下药?”
没人吭声了,谁这么看不开愿意去送死啊?
“反正一人领一包,我们分头去撒。”秦歌给他们分老鼠药:“要是有点饵食就好了。”
林檬翻了个白眼:“别开玩笑了,我们自己都吃不饱,还给老鼠吃?”
说到这个,印斜阳在登山包里掏出一袋未开封的压缩饼干,塞到卞三星手里:“拿着,你那袋我吃完了。谢谢你。”
孩子其实早就馋了,早上他就没吃东西,他犹豫地看了一眼隋小米。
隋小米代他接过饼干:“谢谢。”随后放进卞三星的登山包:“那你呢?你的饼干也不多了吧?”
“没事,从医院过来的路上,我见路上有好些蛇。今晚我就逮几条回来给大家加餐开开荤!你们等着吧!”印斜阳掰了掰手腕。
众人如同恭送出征打仗的大将军般,前呼后拥、兴高采烈、感激涕零地欢送他离开,还给他配备了小厮一名。
秦歌苦口婆心:“带上司徒吧,一个人在外面不安全,再说蛇肉太多你一个人也不好拿,让司徒给你打个下手。”
快把司徒大神带走吧,把他留下简直就是对我们的折磨啊。大神可不是谁都能驾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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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将军与他的小厮凯旋而归。将军脖子上缠了三条蛇,两手各提溜三条蛇。而小厮……他轻轻地来了,不带来一点云彩。两手空空。
印斜阳把蛇都扔地上,转了转脖子做放松运动,心里骂娘。还说给自己打下手呢?根本全程站在一边袖手旁观,简直就是地主老财家的监工。
“印哥哥,你回来了!”卞三星小朋友喊的那叫一个甜,飞扑上前。
大将军顿时豪气云干一声大吼:“去!把老夫的御赐金晶万里鼎拿来!”
林霸天:“啊?啥啊?”
印斜阳:“咳咳,就是平底锅。”
当晚众人美美地饱餐了一顿全蛇宴,这次调料充足,蛇肉本身也很肥美,每个人都吃得满嘴流油,吃撑了也舍不得停嘴。
为了尽快逃离这座岛,饭后依然是武器改造时间。印斜阳实在不是科技人才,只能做些苦力活,倒是司徒墨白提供了许多看似奇葩,却又行之有效的设计。
夜渐渐深了,印斜阳这天体力劳动付出太多,有点熬不住,呵欠连天。
秦歌随手取了把房间钥匙给他:“困就先去睡吧,你是今天的大功臣,特赦你早退。下午小米和三星把三楼的房间都打扫过一遍了,你们放心休息。”
“你们?”虽然精神困顿,印斜阳还是注意到了秦歌的用词。
“啊。就是你和司徒啊?怎么啦?”秦歌理所当然地:“都是双人房,现在环境不安全你们也是知道的,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吗?最少也要两个人一起行动。”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事,印斜阳赶紧道:“那我跟你一间房?”
秦歌有点意外,不过马上回绝了:“我跟老吴一间房都习惯了。”你跟司徒不是小两口么?这是要干嘛?红杏出墙的节奏?
印斜阳又不死心:“那林檬我跟你一间?”
林檬抱住林霸天:“死相啦!人家跟小天天才是一对,你要拆西皮么?”
林檬心里吐槽:肯定是你们小两口白天的时候闹别扭,现在想拿我们挡枪?才不当炮灰呢。
印斜阳转头去看卞三星,不等他开口,三星小朋友已经拉上隋小米的手:“小米,我好困,你带我觉觉,给我讲故事吧。”
好吧,最后的希望,印斜阳看着成丽芸。
成丽芸舔舔殷红的嘴唇:“仔细一看,印小哥长得也是很美味的嘛。要不然今晚来跟姐姐聊聊人生?”
印斜阳顿时虎躯一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被成丽芸吃还是被司徒墨白吃,这是一个问题。与同性还是跟异性发生x关系,答案原本应该非常明显。然而印斜阳却陷入了天人交战,答案呼之欲出,但他的理智却在阻拦着他。
脑内的天使与魔鬼大战了三百回合,印斜阳终于从秦歌那拿过钥匙,对司徒墨白招招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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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确实被用心收拾过,看起来比医院病房整洁多了。
刚把门关上,司徒墨白便沉着一张俊脸质问:“为什么不想跟我一间房?”
“我怕你对我性教育。”印斜阳原本是打算用这句玩笑话混过去,但司徒墨白明显不买账。
印斜阳算是性格比较直爽的人,既然事已至此,他还是决定把话摊开了说:“好吧,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有意思?”司徒墨白琢磨着这句话:“也许吧。我想吸吮你的嘴唇,将他含得又红又肿,将我的唾液全部喂给你;我想咬你的rǔ_tóu,让它硬得跟石头一样,一碰就会让你浑身颤抖;我想抚摸你的全身,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不放过;我想舔你的yīn_jīng,让它流出下流的液体,令你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我还要给你dǎ_shǒu_qiāng,让你整晚射个不停,直到尿shī_jìn;我最想的还是把我的yáng_j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