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生日那天一大早醒来时就醒的很销魂,生硬是让陆宸激烈的吻给吻得大脑缺氧才醒来的。清醒的沈皓像受惊的兔子噌噌往墙角窜,然后后腰传来一阵疼痛,让他忍不住龇牙咧嘴倒抽气,吊着红红的眼梢恶狠狠瞪着陆宸这个大尾巴狼始作俑者。
操!陆宸昨天晚上是怎样以今天他生日却不能陪陆宸反让陆宸独守空闺为由把他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摁在床上里里外外吃了个干净彻底一丝不留!麻痹的!这男人绝对是属狼的,吃人不吐骨,体力又好到逆天,沈皓实在是不愿回想起昨天那是怎样一副不忍耳闻不堪入目的情景了!陆宸觉得自己就像被狐狸精吸干了精气一样,前前后后里里外外被操弄地都发软了,身子上一点力气都没有,简直就快化在床上了。
陆宸就爱看他这幅让吃干抹净后愤愤不平的样子,陆宸赶紧把人整个报到身上来,面对面搂着沈皓的腰,又肆意吻了一会儿,不管沈大少一脸憋屈地红着脸喘着粗气的样子,捏着沈皓的腰肉若无其事地感叹道:“亲自喂养了这么久,怎么还是不长肉呢,也太瘦了……”
沈皓咬牙切齿道:“哼!我要是吃到两百斤,二话不说泰山压顶压死你!”
陆宸才不管他张牙舞爪竭力挣扎的样子,一派悠然地靠在床头坐起来,轻轻揉着沈皓的腰,咬着沈皓小小的耳垂吹起似的说道:“还疼么?这个样子,能回家么?”
陆宸让他弄得整个人又有点燥热,脸上有点可疑的红晕,但还是咬牙咆哮道:“你!老子是眼瞎了才会被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给蒙了!”沈皓嗓子有点哑,这么大声咆哮了一顿立刻咳嗽了几声,感觉嗓子干哑得厉害。这么一想,更是气得沈皓浑身发抖,想起他昨晚叫成那个销魂蚀骨的样子……就觉得没法再活下去了。再见了世界。
陆宸赶紧拿过床边一杯白开水,搂着沈皓的后颈一点点给他喂水,当然不用想也知道最后自然是陆宸一点点用嘴喂进去的,一杯水喝完沈皓自己就跟从水缸里让捞出来似的,哭笑不得道:“能别这样吗?我怎么觉得这样太sè_qíng了呢?”妈蛋!吃进去的口水比喝进去的水都多,能不sè_qíng吗!
陆宸倒显得无所谓,眯着眼睛笑着,把沈皓嘴边的水珠都擦净了,状似头疼地叹了口气:“哎,我也觉得听困扰的,是不是处于热恋期的人都这样啊?看着你就想把你拨皮拆骨吞进肚子里呢。”
纯情的沈大少却狠狠磨牙道:“哼,怎么说?承认了吧?你丫就是图一时新鲜!还是对老子的ròu_tǐ别有所图的那种。”
陆宸头疼地把人抱住,苦笑道:“天可怜见,你这样说我,我可是会伤心的。”
沈皓不想和他贫嘴,挣扎地起了身,在陆宸伺候下穿衣梳洗,又吃了陆宸下的一碗面。除了腰酸背疼之外,沈皓觉得现在的日子也是美滋滋的。
中午回去见他爹,路上堵车,沈皓再车上坐立不安,觉得那个地方是不是有点被使用过度了,沈皓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的节操问题,他沈大少在感情上以前二十几年基本没真正开过窍,自然身体也比较老实,如今他不由得怀疑现如今自己是不是太堕落了!这简直就是一发而不可收拾的预兆啊,果然都怪陆宸那个磨人的小妖精!
终于开车回了家,家里保姆已经在厨房里忙的热火朝天,沈皓二话不说一个饿虎扑食扑在了沙发上,赶紧瞅着空挡让自己可怜的腰和屁股休息休息。
结果还没等沈皓迷迷糊糊放松够呢,他爹从楼上就冲了下来,揪住沈皓衣领子给人提了起来,教训道:“这一回来就跟脱了骨头似的!赶紧给我迎客人去!”
沈皓哭丧着脸站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爹脸上露出了哀怨的表情。沈父沈仲天长得高大健壮,剑眉星目,乍一看特正值特有正义感那种,偏偏是个脾气火爆的商人,沈皓觉得这人真对不起那身皮囊,脾气臭极了,真是一副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没文化的暴发户的样子。
沈皓皮笑肉不笑地随着他爹迎来了几个“客人”,当他跟他爹还有白原、凌风、原野、沈向晚坐在一张桌子上,举起酒杯的时候,在座众人除了他爹在状况之外,其余全都面面相觑,妈蛋,沈皓内心深深唾弃,这到底是在下多大一盘棋啊……
好酒好菜伺候着,可是沈皓简直吃得食不下咽,长时间坐着又觉得不太舒服,整个人心不在焉的。还好沈仲天粗神经没注意到现场这种微妙的气氛,加上原野和白原俩个脸皮较厚的人不停说说笑笑缓解气氛,这生日宴倒也是不算太过尴尬。
这几个小伙伴是他爹专程叫来的,但是谁都没空手来,白原送了他一瓶珍藏的路易十三。沈皓把这小子揪到墙角没好气道:“还敢给老子送酒,添堵呢吧?”
沈皓好久没搭理白原和凌风,白原此刻看沈皓主动和他说话了,也就顺坡下驴了,笑说道:“我说沈少,咱们兄弟哪有隔夜仇,你那好几天闹别扭不理我们,可真没意思了,跟小媳妇似的。兄弟专程来给你过生日,说实话,为了讨好你,我这吃奶的劲儿可使上了,你是不知道,那酒稀罕着呢,我朋友三年前8万多在法国酒庄收来的,市面儿上你打听去,根本有价无市啊。”
沈皓敲了白原脑门一下,嗤笑道:“行啦。就你会说。我跟你说啊,这事儿咱就算是翻篇儿了,十年兄弟了我真跟你没法生气,你可以后给我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