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帆于是冷眼旁观。你们都热爱图书馆是吧?你有本事跟他志同道合你有本事你去学中图法啊?你有本事和他一起对省图如进家门,你有本事跟他一样精通目录学和分类学啊?别的不说,光是分类学就能弄死你!
结果叫袁帆瞪大了眼,穆罗说两人认识的时候他就把楚词带到省图去了,在实践中加强理论知识,手把手教学,所以袁帆说的那些对于楚词来说简直不算问题。袁帆憋屈死了,想当初,他给袁帆的,不过是一本砸得死人的中图法细则。
差别待遇啊!
更叫袁帆不舒服的是,楚词沉默着看书的时候,有一种别样的认真,虔诚安静得叫人离不开眼。穆罗有一次坐在对面,生生就看直了眼,长大了嘴巴就差没掉口水了。袁帆给他续杯的时候用胳膊肘捅他,穆罗却竖起手指“嘘”了一声。
结果这一声就叫楚词收到了,抬起眼微笑着看穆罗。穆罗一手摸着下巴,感叹道:“你认真起来的样子,好迷人。”
然后楚词的脸就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当时正是初夏,店外头的法国梧桐长得正青翠,阳光斑驳的洒在他的脸上,明暗变化之间,只觉得真真是君子如玉,温润端方。
然后,穆罗手里的咖啡就洒了。
再然后,袁帆自己就生气了,回家的路上不跟穆罗说话。双手插=在口袋里,一个人只管往前走。而穆罗还沉浸在楚词给的震撼中,自言自语道:“简直就是里的人物啊……”
结果自然是晚上袁帆化戾气为动力,电动马达模式开启,花样百出,穆罗被折腾得差点跪地求饶。完事之后袁帆停在里头不出来,抱着穆罗在他耳边嘀咕:“你和那楚词是不是有jq啊?”
穆罗被他折腾得气都快没了,想打他手指都动不了,只能有气无力地解释说:“想什么呢你?干嘛吃这种没理由的飞醋啊?”
“这叫没理由?”袁帆半软的东西往里捅了捅,惹得目录穆罗啊的一声叫。“你跟他什么都很投缘,下午还夸他迷人!看看你下午那样子,还说我乱吃飞醋?是你准备爬墙吧?”
“我说的是实话啊……”穆罗动了动,苦着脸道,“你先出来,让东西先流出来好不好?堵在里面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