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自认为对贺时琛有了一定了解的时候,对方总会出其不意地给他当头一棒,就好像在嘲笑他的天真一样。黎远的脑中出现了无数种可能性,却没有一个能够解释对方的这种反常行为。
他决定不再折磨自己可怜的脑细胞,干脆杀到观博当面问问贺时琛。
怀里还揣着被捂得热乎乎的辞职信,心情一直在大起大落的黎远有些忐忑不安地来到了观博,正要上楼时还碰到了白柔。其实这几天白柔一直有发消息给他,甚至邀请他周末一起出去郊游,不过前几天他实在没有心情,如今乌云散去,看到白柔娇俏的脸蛋,他的心情也更加好了起来。只是他急着去找贺时琛,便没有多做停留。
两分钟后,他站在贺时琛的办公室门前,思索着应该如何开口。
“贺总,肚子还疼不疼?”
“对不起贺总,我不是故意踹您的!”
“感谢贺总的宽宏大量,今后我一定为公司效犬马之劳,成为乘风和观博友谊的桥梁!”
——怎么办,似乎哪种说法都不太合适……
想起早上临出门前破罐破摔的心境,黎远觉得自己现在怂得要死。工作保住了,他反而变得畏首畏尾了,怕什么呢,反正辞职信还在兜里揣着呢,不会有更坏的下场了。
他一鼓作气地打开了门,果然看见了端坐在办公椅上的贺时琛。
似乎每次进来看到的都是同一个画面——真是个无趣的男人。要不是他三天前的反常行为,贺时琛就是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高效而且从不停歇。
“贺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