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是说,让我狠狠打她四十大棒,我必须执行。”黑衣打手面无表情。
木西生道,“那我命令你赶紧停下,你看柔儿一个弱女子能敌得过你这四十大棒吗?”
“我不知道,”黑衣打手一副坚持的表情,“我只知道我必须要狠狠打她四十大棒。”
“行了,”木西生怒气冲冲道,“回去告诉你的少夫人,就说柔儿我叫你放了,有什么后果,我一人独自承担。”
“是,”黑衣打手对着他拜了一礼,然后转身就走。
木西生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心中不由生了同情之心,连忙扶起她,轻声道, “柔儿,这是怎么一回事?”
柔儿咬着牙,垂着头,低声道,“因为上次我在背后说了少夫人一句话,被人告了。”
“什么话?”
柔儿为难的看了他一眼,怯怯的盯着他。
“你说吧,我不会为难你?”木西生闻言道。
“我说少夫人不知廉耻,”柔儿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木西生长长一声叹息,柔儿的话何尝不是他想要说的话。
自从白惊羽失踪之后,在府中下人之间有关白定安与乔玉莲的风言风语也越来越多了。
刚开始只是在彼此间窃窃交谈,到后来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当然他这个总管也不例外。
乔玉莲一怒之下,开始清洗府里原来的下人,重新安排她的心腹。
木西生对乔玉莲的做法无动于衷,最让他难受的是白定安的反应。
白定安对乔玉莲的动作没有一丝反对的意思,看来,他俩早已成了一丘之貉。
一想到此,木管家不由的痛心疾首,尤其是白定安,他亲眼看着他长大,从一个落魄的孤儿成长为江湖之中赫赫有名的白衣公子,更亲眼看着白老爷是怎样关心爱护他,而如今,他却选了一条与老爷人生信仰相悖的道路,如何不让他心痛。
他唤来两个婢女,让她们回去好好照顾柔儿,随后衣襟一摆,径直向白定安的书房走去。
无论如何,今天他必须要再见白定安一面。
走进景色优雅的小院,他目光四扫,发现此时白定安所居住的院子竟然无人走动,心中不由的大奇,但是心里急切的想要见他,因此,便快速向白定安的书房移去。
离书房约有两丈之远时,他耳中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声,隐隐约约还夹着一些自己都不觉耳热的情话。
“啊,啊,定安,”女人在乞求。
男人的声音邪魅又带着几分轻佻,“说,你要我。”
“我,我要,定安,快。”
随后是一阵局促而又声响大的震动声。
怪不得将所有的下人清出院子,只是为了让他们随时随地的fēng_liú快活。
想起已被毁容仍流落在外的白惊羽,木西生心中悲愤不已。
他双手紧握,静静的立在外面。
不知多久,屋里的动静才消失,随后,乔玉莲衣裳凌乱的从书房里出来,一见木西生,不由俏脸上荡漾起一个迷人的笑脸,柔声道,“木管家,今天怎么有空到定安书房这边呀。”
木管家目不斜视,盯着自己的手掌,一字一句道,“我今天是来见大公子的,不是与你闲话的。”
乔玉莲的笑容消失了,转身入屋,袅袅娜娜的来到桌前的白定安身旁,径直坐在他的大腿上,娇柔无比,“定安,木管家找你,你就让他进来吧。”
白定安剑眉一颦,心道,怎么还是一个木疙瘩,我都躲着他了,他却偏不放过我。
因此,他一把搂紧身上的绝色美人,用手抬起她的下巴,亲了一口,笑眯眯道,“既然莲儿说要见他,那我就见见他吧。”
木西生一进屋便看见乔玉莲整个身子都滑进了白定安的怀里,而白定安的手正无耻的从乔玉莲的衣襟之处落下去,不由怒从心起,道,“大公子,老仆有话要说。”
白定安不耐烦道,“什么话,就在这里说了罢。”
“就是呀,”乔玉莲的双手勾住白定安的脖子,娇滴滴的道,“木管家,你就说了吧。”
想不到白定安竟然是这样一个放,荡淫,乱的人,木西生不由怒道,“大公子,少夫人可是你的弟媳,你这样做,怕是对不起惊羽的泉下之魂。”
白定安闻言微微一笑,“木管家,你太古板了,惊羽去世,玉莲一介弱女子,我又是单身,我们不相互扶持,难道就将白家的产业拱手让外人?”
“可是,现在你们这样的行为,难道对得起一直抚养你的老爷吗,白定安,你要有良心。”
“我怎么没有良心,”白定安不悦道,“白家所有遗留下来的东西,包括玉莲在内,我都一律接了下来慢慢打理,怎么能说我没有良心呢?”
“对呀,”乔玉莲柔声道,“我一个弱女子,如果不是定安保护我,只怕会被这府里的下人踩在脚下。定安,你说是不是?”
“嗯,不错,是这样的,”白定安颔首道,“木管家,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做好你自己的本分,不需要你问的,不需要你管的,就不要去操那份多余的心了。”
木西生气的浑身发抖,道,“大公子,这个女人留在府中就是个大祸水,请你三思呀。”
什么,你竟敢当着定安的面辱骂我?乔玉莲心中冷笑道。
她将螓首深深的埋在白定安怀中,委屈道,“定安,你看,我为白府,为你做了这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