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否则让你尝尝真言蛊。”凌墨厉声喝道。
看见翁廷瑜身子颤了一下,凌清瑄心中顿时有了数,当即命凌弋去拿真言蛊,而旁边的翁释呈兄妹早就吓傻了。
“爹、爹!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不能让他一个外人这样对我!”身为冥教中人他当然知道真言蛊的厉害,所有用过真言蛊的人之后不是成了傻子就是躺在床上再也醒不过来。
“……原来真的是你!”翁越简眼中满是震惊和痛悔。
“……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能让你心痛的只有那贱人母女,我的死活你从不曾在意!早知道,那时就不该给你提前报信……有你这种父亲还不如没有。”翁廷瑜扭曲的脸上满是憎恨。
“你所谓的报信也只是提前两刻,仓促之时教主只能如你所料将瑛儿母女送去秘境,而且没了教主就没了冥教,你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凌墨冷冷打断翁廷瑜。
“为什么要对你妹妹和凌瑛做出这样恶毒的事!?……她们……她们从没有对不起你……即便我对不起你们母子可她们母女是无辜的啊!”
“她们该死!知道吗?杀死她们的就是你的在意。我和母亲那么多年都没有得到的,她们母女凭什么轻松拥有。”翁廷瑜的眼中闪着怨毒的光,死死盯着自己的父亲。
“呵呵……原来是我做的孽害了瑛儿母女……可怜的瑛儿,死的前一天还在为你谋划,准备亲自去请凌山七子教导你……没想到却是你害得她和未出世的孩子惨死……那么月儿呢,她已嫁入皇家远离冥教,你为何还是不放过她!”
“为什么要放过她?我就是要她痛苦。当时我不过是以你的笔迹给她写了一封信,而这封信很巧的落到了炎泺商手中,于是她就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杀了,呵呵……”翁廷瑜桀桀地笑着,“只可惜没能杀了凌清瑄这贱人!”
“……凌墨,我先去看看瑛儿,你忙完了就过来。我们好好陪瑛儿说说话,她一定在怪我,这么多年了都不曾托梦给我。”翁越简摇晃着站起来,不再去看陷入疯狂的翁廷瑜,“阿瑄,冥教以后就彻底交给你了。”说罢缓缓走了出去,不去理会孙子孙女的哀求声。毒蛇,养一次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3
☆、苏醒
竹苑,凌清瑄静静坐在重离住过的暖阁里,想着被凌墨挫骨扬灰的翁廷瑜,还有被喂了真言蛊永远囚禁在鸣沙庄的那两兄妹,原只是为重离报仇,却不想揪出了害死外祖母和母亲的真凶。大仇得报,可为何会像脱力一般,浑身提不起劲,难道没了目标的生活就是这般?……难怪重离要那样依赖他。自打他梦见重离遇险之后,就不时想起那个见他第一面就全然新任他的小家伙。以前总觉得小家伙不够坚强,可是如果连命都没有了,他要求的那些不都成了笑话!如今他也有些怀疑自己的某些决定……
过了半晌,凌清瑄猛然起身。他怎会没有目标呢?重离的事情才刚有些眉目,炎泺商不还在等着他去找么!
“凌弋,召集其他人议事。”
焰国边境,营帐。
凌清瑄看着床上仿若玉雕般静静沉睡的重离,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证明小家伙还活着。 “他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么”他轻声向凌思询问。
“毒是解了,但是却伤了脑部,能不能醒来全看他自己了。”凌思的眼中闪过一丝焦虑,“如今只能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