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长生将身体靠在沙发上,摆了摆手,“知道了,您真啰索。”
雷浩贤:……
“不过,你爸爸今天找你有什么事儿?”雷浩贤问道。
雷长生心情好了些,“那个,爸爸说啊,等萧家和孟家的事完了我就能回郑家了。”
听到雷长生这样说,雷浩贤也是开心的,家里放着一祖宗他也不好过。
萧白坐在床上,拿过床头柜上的笔记本,有些紧张,轻轻的翻开,里面是他爷爷写的日记,没有日期,日记也是长短不一。
我无法告诉任何人,我的妻子,只是一颗棋子,一颗郑家精心设计的棋子,这几年我们有了孩子,我以为她会告诉我一切,原来却只是我自作多情,那么,便不要怪我无情,这是你自己选择的。
今天心情不好,和孟家是彻底决裂了,我不知道自己做得到底对不对?明明孟宝儿的死我可以不让它发生的,可我不能出手,一旦我出手郑安岚便会知道,当年是我捡到了那东西。
天冷了,心也有些冷,子儒变了太多,让我感到了陌生,极端,疯狂,心里很难过,孟宝儿的死给了子儒太多的痛,如果当初知道现在的局面,我还会不会那样做?
今天差点就把信交出去了,如若不是多了个心眼,我今天就要交代在那里了,郑安岚的野心太大,人脉也广,第一次感到迷茫,现在是找不到能够信任的人了。
是真的老了,城锦和芳菲也大了,现在真的是后悔当年捡了那个东西,这么多年没有再提起那东西就是希望郑家放过我们,可惜,还是我想的简单了。
近来身体越发不行了,郑家动作越来大,我知道他们是不打算再等了,可是,现在真的是找不到一个可以托付的人,城锦性子太烈,那件事是不能告诉他的。
今天偶然间竟然见到了建国,有些难过,建国也老了,当年是我对不起他,一声不吭的去了缅甸,他可能早就以为我死了吧!
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没有人可以让我相信,只有去找建国,我知道,无论过了多少年,他还是那个为了我可以连命都不要的人,果然,他还是没变,有点傻,说是为了我他什么都可以做,心里难过,我们都老了,蹉跎了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