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尔索蜷缩在另一边,咬着牙答道:“我觉得不管用,还是很热!”热气在他小腹里流窜,好像急于找到出口,他的那儿硬朗如初,只能眼睁睁等着它自己下去,就像早晨起来正常的起立一般,只要心情平静下来,就能逐渐忘记了。
贝勒爷刚想讲话,就看到对方念起经文来了,大概这就是神父解决问题的方法。
凯尔索双手合十,一遍遍的念着经文,可是他无论怎么努力还是无法控制药力的作用,甚至是他隐藏的那部分也开始失控了,好像有许多小虫子从他的爬上来,往那里面钻,而前面又涨痛无比,他只能斜靠在水池边靠信仰的力量苦苦支撑。
载堃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来到神父身边,抱住了对方的肩膀,使劲扯下了那条白色的短裤,急忙帮衬。
“不,请不要碰它!”凯尔索几乎用恳求的语气低声呼叫,但他的身体立刻就被按到在水池边,无法再动弹了。
“您没有和女人一起,不算破戒。”贝勒爷说完就尴尬的笑了,这位仙子还真是快,没一会儿就去了。
喊叫的人双颊通红,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他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索性把神父抱了起来,放到擦身用的毯子上,借着月光查看。
凯尔索悲切的咬着牙,却再也鼓不起勇气讲话了,他就像是一件展览品暴露于这个男人的视线下,即便他今日能虎口脱险,却也犯了大罪,从今往后扣上了不洁之人这顶帽子。
“……您如此娇贵的身子怎么能做传教士呢,简直是暴殄天物!”贝勒爷不禁叹息,雌雄同体的花儿就绽开在自己手中了,他不能就此放手,一定要把这个人据为己有。
“您尽管耻笑我吧,我这样的身体就连侍奉天主的资格都没有!”凯尔索带着哭腔说道,此时此刻什么都无所谓了,他就算是逃又能怎样,他的一切都已经被贝勒爷看穿,不再有一丝尊严。
“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应该更加珍惜自己,您并不适合做这么辛苦的事。”他解释着,轻轻放下了yù_tuǐ,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靠了过去,抱住了瑟瑟发抖的凯尔索。
神父望着他认真的样子,苦笑了一下:“我这种身体,您也想要吗?”那个东西已经贴了过来,想要剥夺二十七年来保留的纯真了。
载堃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不管您是男是女,还是兼而有之,我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