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有点儿类似过去楚风曾遭遇过的不快记忆,那种突如其来的汹汹来势,几乎是胡乱啃咬著戳弄一番後,那根又硬又大的粗长肉柱就整个挺进到了他身体深处。
真疼,几欲被撕裂开来一般,被翟仁的男根从里面整个扩张贯穿刺激著。
呼吸都要被顶得停下了,狠狠得,毫无缝隙的侵入。那粗壮的伞状冠头,带领著炙热肿胀长蛇,一下子进入到肠道最顶端,就像要到达胃部的深度,凶狠又迅猛。一下下,全根没入的挺进,又一下下全然退出的缓冲发力。
楚风根本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麽。
现下的情形,也让他没法多想了。
全身力气都用作尽量保持呼吸,努力放松下身肌肉,用身体最习惯的方式承接著这一次的侵入和冲击。
可是为何,他的心头会涌动出一股子浓浓的疼痛喃?就像当初被金尔交给那个怪笑著的男人时一般,那种被全世界遗弃了的孤寂感。又一次,楚风有了种世界并无可恋的感觉,他再度想到了死。
鼻头泛酸,喉头发紧,莫名的觉著带著咸味的水滴涌出了眼眶。
楚风的身子仍被翟仁猛烈撞击而上下晃动著,可他却不在揪紧床单忍受痛楚和侵犯,只是抬手,轻轻触碰自己被泪水润湿的面颊,感受著来自他自己内心最深处的奇异温暖。
为什麽,翟仁会突然发疯似的做这种事,比起之前在纽约分部时的所作所为,以及在澳洲训练基地时的温柔体贴,此时此刻,冲撞在他身上的男人,更像头毫无理智的野兽。他不喜欢这种有著猛烈yù_wàng的野兽,他喜欢之前的翟仁,虽然他不喜欢做爱,可相较来说,之前翟仁的所作所为,是他稍稍能够接受几分的。
莫名,眼中的水汽越发猛烈,视线越发迷蒙。楚风搞不懂自己心下的难过与悲伤是从何而来,那些泪水是为何而流,只觉著心头痛,跟锥子扎住似的,很痛,很痛。
感受到楚风心中的念头,翟仁顿住了身下努力挺进的动作。他突然明白起来,之前自己之所以会失常,全都是源自他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他只是想通过某些来确定这个瘦弱的小东西还活得好好的,好好的在自己怀中,还好好的没有存著求死的念头罢了。
可,为何事情会不受控制的演变成了暴力侵犯喃?
“小风,对不起。”生平第一次,翟仁感同身受的体味到了楚风心头的疼痛与不适,这是他首度觉得能够探听到对方心底思绪是多麽好的事情,正因为这样,他才能够知道,自己对楚风的伤害有多深。
胡乱抽动了下,释放出因怒意而勃发的yù_wàng浊液,然後怜惜得把人搂抱起来,耐心得为他清洗身体,包括被毫无征兆闯入後伤到了的後穴。
看著顺著指尖水流浅浅溢出的白浊及血红丝线後,翟仁从没有像此刻这麽憎恨过自己。
他怎麽会做出伤害小风的事情喃?
最开始,他只是想吓吓那小东西,想抱住那瘦弱的想寻死的身子吼两句,让他找回点儿求生的自信和欲念来罢了。可,高涨的怒火让他的行为变了调,一切都因楚风惊恐眼神及颤抖身子下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起来。
“小风,你别怕我,我刚刚只是担心,我不是故意的,我……”感受到怀中人仍不住颤抖著的瘦小身子,翟仁轻轻松开了手,小心帮他擦拭干净後,转身愤愤得用头猛撞著浴室的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