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礼言三两口扒完饭,一头钻进书房,再不出来。
方铮驰也进了自己的书房,对着一大叠表格写写画画。时过十点,工作完成,方铮驰出来,看见秦礼言的书房(?秦礼言的书房?)门逢里透出光亮,开门进去,秦礼言还在孤军奋战,急得额头上全是小汗珠。
“写了多少了?快结束了吧。”
秦礼言点开“工具”栏,查看“字数统计”,“五千多了,写六千就差不多了。”
方铮驰什么都没说,出去洗完澡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半个多小时后,秦礼言写完了,润色一番,打印出来,倒在旁边小靠床上,盖被子睡觉。方铮驰走进来,正看见他蜷缩着身体极不安稳地打盹,方铮驰唤了两声,秦礼言眉头皱得更深,“活该!这是躺着看书的床,谁叫你睡觉了?”嘴上这么说,行动上完全不是一回事,伸手抱起秦礼言,上楼放在床上,帮他脱鞋子换睡衣盖被子搽药膏。
然后,坐在旁边看着秦礼言沉静的睡脸,过了很久,喃喃道:“我也有这么温柔的一天?真是想不到!”上床搂着秦礼言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方铮驰先醒了,撑着脑袋凝视秦礼言的睡脸,温柔地微笑,凑上去碎碎吻着,秦礼言嘟囔了一声,方铮驰笑得更开怀,右手捻上他的耳垂,很快就红了,秦礼言又嘟囔了一声。方铮驰抱着他的身体,沿着鼻子亲下来,含住嘴唇深深探进去亲吻。秦礼言大惊,瞌睡虫吓跑了,猛然睁开眼,使劲推开他,“腾”坐起来,“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