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铁忠无奈地说,“他在部队里的事情我还用得着来问你吗?”
冯海亮倒是一点都不介意铁忠的语气,说:“唐故笙和张明是三年高中同学的关系,虽然他们在这座城市里相遇后两人的关系看似不错,不过在学生时期,他们是对冤家。”
“冤家?”
“就是互相看不对眼的那种,多说一句话都会打起来的。”冯海亮说,“后来张明在唐故笙高考时在他喝的水里下了泻药,导致唐故笙在考场中当场shī_jìn。”
铁忠骇然道:“不是吧,有这么夸张吗?”他随即一想觉得不对,“有问题,既然唐故笙shī_jìn了,除去对别的科目之外,那一门肯定砸了吧。可是我记得唐故笙是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军校,没有一门科拖他的后腿。”
“所以说我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很恐怖。”冯海亮的声音淡淡的,“档案上记载他当时已经撑不住了,然而就是不肯交卷去厕所,一直憋着做题,直到最后拉在椅子上都不肯报告老师离开座位,监考老师还是因为有旁边的学生受不了举手报告才发现他的异常的。”
铁忠心里恶寒了一下,对当时惨绝人寰的场面有点想像不能。
冯海亮:“后来连老师都劝他去厕所解决,但是他知道这一去这门科的分数肯定就黄了,怎么说都说不走,最后监考老师只好把他的情况上报给学校,学校也没有办法,只能把他的位置搬到最后面靠窗的位置,又叫了个老师全程盯着,最后一交卷的时候有好几个学生都吐了出来,而他只是大哭了一场,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地走了。”
铁忠面色复杂道:“唐故笙的确心理素质超强,记得以前基地刚他的时候,刚进去那会儿教官真是各种手段无所不用,好几个从各部队里选拔上来的尖子兵都崩溃了,他却一声不吭地以首屈一指的成绩全部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