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柳希言约了几位以为他已经以身殉职的老同学,欢快地吃饭又唱歌,还好保持了一定警惕性,未曾酒驾——柳希声说过他是屎,目前仍然不能掉以轻心。
柳希声——等等。想到他大哥那身仙风道骨,柳希言突然心悸了一下。他确定这是心悸,而且是室性早博。这毛病他几十年前有过一次,怎么突然又犯病了?
柳希言心下一沉,莫非青蛙消失只是一种错觉?柳希声——等一下,怎么又早博了!伴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面部及眼部充血、热泪盈眶、窦性心动过速以及呼吸困难,令人不由自主想起过去的某个人,呃,那位面目模糊已经怀孕了的结了婚表妹?这不就是初恋的感觉?
由于正在夜幕当中开车,柳希言决定暂时冷静,也许某人的名字现在和药师佛有着相反的效果,暂且不去理会,等到回家了问个清楚再说。
回到家中,他却发现一向宅如家中水池的柳希声不在家。问了爸爸妈妈,都说不知道上哪儿去了。由于一想到及提到这人名字就开始莫名心慌,柳希言断定自己中了他的邪门外道,而后者畏罪潜逃。不过,这件事好办,他明天就去清远两天一夜游,估计回来后也该戒断了吧。
临时之下约不到妹子,不是周末约不到老友,柳希言只好一个人孤寂地自驾游去了。由于懒病发作,他就是驾车到了清远某家定好的酒店,然后在酒店里休息了半天一夜,又孤寂地开车回家了。
他决定出其不意进行偷袭,所以他对父母谎称晚上回家,实际上早上一大早他就开车了。四个小时的车程,快到家时理应疲乏困顿,但心脏却越跳越快,简直像是得病了,假如不是对柳希声的手段有一定了解,他肯定先回医院做个动态心电图去了。
接近午饭时间,他特意不把车开回家,只是停在巷子口,然后走回家中,轻轻开了大门,好,柳希声的车在家。
忍受着由于过于剧烈而导致有效输出不足进而对大脑供血不足的心跳、窒息濒死般的气促、不由自主的交感神经兴奋导致的手足颤抖、消化道逆向蠕动导致的欲呕感,柳希言闯进大厅,马上就看见了坐在饭桌边的罪魁祸首。
柳希言举步维艰,好像溺水的人,举起双臂,没走两步就由于体力不支跪在了地上。
柳希声见此情状,开始不知念了什么咒语,他念了几句之后,柳希言自觉从濒死当中活来了,心也不跳了,气也不促了,他跳起来,一步一步走向柳希声,接近到一米左右又开始眩晕。
“太近了念咒也不管用了,两米以外。”柳希声不无愧疚兼尴尬地说。
“你做了什么?”
爸妈已经吃过饭坐到电视机前面去了,柳希声压低声音,说:“你跟我上楼,我慢慢对你解释。”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
某一个朝代,有个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的书生,当然同时也是个财主二代,简言之就是高富帅,并且少有神童之名,二十岁不到中了举人,平日也习武,端的是文武双全、前途无量。不过,这位书生有个小毛病,就是喜好美色,还没娶老婆,就已经有了好多个丫鬟呀侍妾呀,并且在秦楼楚馆有着许多的红粉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