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端被手铐铐在椅子上,身体不自然地哆嗦着,据说他已经快十个小时没吃没喝没上厕所,生理上正在忍受折磨。耀眼的白炽灯打在他身上脸上,看得清他额头上的冷汗。
杜志军的心里又瘙痒起来,此刻的倪端在他眼里脆弱而剔透,像跌落在泥土里的艳丽花朵,让人有碾碎的yù_wàng。他点起一支烟慢慢地欣赏起来,一寸寸地视奸着无辜的少年。
“放了我!我没偷任何东西!”倪端反反复复地说的就是这句话。
“我是杜志军,你可能听说过我。”
“我没有偷任何东西!”
“办案子需要讲证据,现在证据对你很不利,”他突然有种想触摸倪端的yù_wàng,于是站起来踱到倪端身后,一只手按在他的肩膀上来回揉搓着,有点微微喘息地说,“你有那么好的前程,一旦沾染上偷窃的案子一定会被退学,我不忍心看着你这样一个好孩子毁掉,我是想来帮助你的。”
倪端仰起头,看见一个长的庄重威严的大叔凑得很近对他说着充满希望的话,他略偏下头拉开一点距离,“叔叔、叔叔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偷任何东西。”
杜志军就进一步低头弥补了刚刚那一点距离,“你偷,或者没偷,想要我相信你没做坏事就要看你怎么做。”
倪端难受地扭着,不解地看着他,“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肯相信我?”
杜志军把一根手指按在他嘴上,来回摩挲着,“其实你是个幸运的孩子,你有一张很漂亮的脸,真漂亮……”他情难自禁地凑过去亲倪端的嘴巴。
倪端吓坏了,尖声叫着,努力晃动着手铐想要挣脱禁锢。
然而审讯室的门一直没有打开,杜志军很想学电视里的坏人说一句“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他本来不想很猴急似的在这里做下什么难看的事情,毕竟外面还有他的老部下守着,可是倪端这小妖精太会勾人,勾得他一时兴起。
此时在他身下即将被蹂躏的人是倪端又不仅仅是倪端,仿佛还带着二十年前上铺兄弟的份,这让杜志军血脉贲张,发情似的把倪端按在椅子里没头没脑地轻薄。
就在情欲如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杜志军却突然感到脸颊一阵剧痛,原来倪端惊恐至极下一口咬住他的脸。
杜志军捏着他的下巴才把自己的脸救出来而没被咬掉一块肉,恼羞成怒之下他当面一拳打到倪端脸上,对方立刻就翻着白眼昏死过去,同时下面有异味传来,这种状况下他shī_jìn了。
杜志军大觉晦气,皱眉捂着脸从审讯室里出来。
手下不敢多问里面的事情,只是请示事情要怎么“办”。
杜志军厉声说:“该怎么办怎么办!好好办!这种小毛贼不伏法天理难容!”
他丢下这句话掷地有声,然后就走人了。
自己独处的时候照镜子看自己脸颊上的牙印,深觉懊恼,他现在不是无权无势的警校学生了,不是不敢吃不敢动的孬种,如果连一个倪端他都睡不成还要权力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