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忽的工夫,对方和韩旭的眼睛对上了,韩旭有点不好意思,习惯性地微微点头笑了笑,转过去弯下腰干自己的活。早干完早利索。
突然屁股上有触感,他一惊连忙直起身躲开,可是腰被人一把拉住了,有人在他身后而边说:“你这个姿势是不是在勾引人上你?年纪越大的人是不是就越风骚?”一双手在他腰间流连。
韩旭慌了,连忙挣扎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在打扫卫生。”回头间发现说出这么轻浮话的居然是那个斯文青年。
橙头发在后面夸张地叫:“我艹!丁少你不至于吧,你不是不喜欢大叔吗!”
丁牧遥说:“偶尔也要换换口味,今天顾渭和他姘头那么扫兴,我就给你们做个特别表演开开眼。”
这帮狐朋狗友开始活泛起来,鬼哭狼嚎地助威。
韩旭更慌了,他试图从那钳制他的手里挣脱出来,可是斯文男的动作一点不含糊,突然大力地拉高他的衣服。韩旭穿的是件米色套头的无袖坎肩,里面一件普通的白衬衫,衬衫和坎肩被抬高到胸部,腰都露出来,他连忙拿手压着,可是哪里来得及,跟着一阵昏天暗地他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丁牧遥把这个老男人的衣服向上撸到手臂,脑袋被困在衣服里,人是出不来进不去,算是初步失去反抗的能力了。这还不算完,他抽下老男人的皮带,熟练地扎到对方的手臂上,然后他继续不慌不忙地扒下老男人的裤子,就这样,不消三分钟这个老男人就彻底就成了他手里的行货,掐头去尾袒露出白花花的一片只等被人上了,随便怎么玩弄都没问题。
友人对丁牧遥这利落的手法赞叹不已,芒果拍着手说:“帅啊!你从哪得来的绝技?”
丁牧遥略得意地一笑:“这叫裹粽子,我还从来没失过手——别说,不看脸的话这老屁股还有点看头。”说着将韩旭压在一旁的沙发上,让他撅起屁股,手开始猥亵对方。
韩旭别说是呼救,就是呼吸都觉得困难了,越挣扎越觉得喘不上气,他大喊:“你放开我!我只是来打扫卫生的!救命——”然而所有愤懑恐惧的声音都被困在自己的衣物里,外面听起来就只有呜咽一片,这时节真有几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心里又气又怕,没想到帮同事个忙也会遇到变态——虽然知道夜店的工作环境不好,可是没想到现实居然这么不好到这个份上。下身一片凉飕飕的,那猥亵的触摸就更加令人难以忍受,特别是清楚地意识到此刻自己的丑态正被那括同事在围观,他恨不得立刻杀了那个斯文败类或者干脆被杀掉好了。
丁牧遥拍着他不断扭动的屁股说:“凑合用。”说完站起来一脚蹋在韩旭身上,一边伸手够到一瓶洋酒,“用之前要先清理下。”把酒瓶对着他的后穴插进去,酒顺着股间淌下来。一瞬间的僵硬后对方挣扎得更厉害,像岸上离水的鱼一样几乎跳起来,丁牧遥使劲踹了他几脚。
韩旭好象听到身体里骨头断裂的声音,脑袋也嗡嗡地开始响,他已经半昏过去了,靠在沙发上一动不能动,酒水仍旧汩汩地流下来。
丁牧遥看差不多了,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已经有点硬的家伙,撸了两下就挺进去,老男人含混地惨叫起来,随着前后的摇晃而呜咽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