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勾起了另外几位的话匣子,话题跳跃到相亲,没说几句又被隔壁客户部的来人打断,说卢浩章让过去开会。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下班以后直接回租房收拾东西。
室友还没回来,不过下午已经打电话道过别,礼数尽到,也不太有再与其打交道的yù_wàng。
租房是三个月的合同,这时候还退不了,但聂寒山昨天问他愿不愿意搬过去,他很干脆就点了头。事实上于他而言房屋大小无关紧要,关键在于上下班便捷,毫无疑问,聂寒山那里失了第二个条件。聂寒山也清楚,所以不勉强他。但他挺想每天都见到面,即使不做什么,过阵子回学校就没这个机会了。
很多东西都是房东配备的,私人物品不多,一共两个拉杆箱,书本几乎占据一个的空间。原本聂寒山想来接,然而他今天都没能去上班,温酌言哪敢再劳他大驾,再好的身体也经不起这么折腾。这点行礼对于男孩子而言挤地铁都不是问题,再说实习补贴刚到手,不至于连拦出租的钱也省。
聂寒山赶时髦,门上装的是电子锁。房为单层,但设计精妙,四通八达的十分宽敞。一进门的玄关空间就快赶上温酌言租房的卧室大,靠门一侧放有鞋柜和衣架,正对门的墙面上镶了一套酒柜,柜上摆满精致的酒瓶。温酌言不太懂酒,认不全。酒柜往左还有一段空间,木质地板高出一截,上边修了吧台。
客厅与玄关之间隔着半面墙,靠门一侧摆放着一套功夫茶具,红木雕的树形长桌,再衬几株文竹,后边墙上挂有字画,一行草书潇洒倜傥,估计下足了手笔。越过沙发和电视机,又是一片高出一截的室内阳台,其上挨近落地窗的地方放置了一张折叠椅,稍微偏头便能看见车水马龙的十字路口。
昨晚办事的客房隔壁就是一间宽敞的健身室,一看就是聂寒山的常驻地,烟灰缸、毛巾、饮水机、杯具,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反是书房显得凄凉,据他自己说,两排大书柜是当初设计师做规划时直接给他添上的,他本人没多少书,基本上作为摆设。所以大手一挥,划给温酌言做私人领地。
放下拉杆箱就直接进了主卧,聂寒山又在睡觉,听闻他的动静掀了眼皮,他便把脸凑过去索吻,聂寒山轻笑一声,在他鼻尖一啄:“吃饭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