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萧看了一会儿口干舌燥得厉害,便起身快速穿衣离开了屋子,他怕他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参与进去。
出了屋,陆子萧深吸一口清晨清新微湿的空气,回头看一眼半掩的房门,听着不时传出的yín_luàn声响,终还是迈脚离开。他先是去另一边的屋子里看看师父的情形,只见地上桌子堆满一屋子书的书房里,师父正趴在一本书上熟睡,孟子萧小心进去,为师父披了件衣物后便退出了房间。
出了院子,陆子萧脚下一轻,便飞身而起朝林间某处跃去。
一大早就见到那么激情的一慕,他觉得他需要冷静一下才能把心定下来,而深山中的一潭清泉真可谓是再好不过,人彻底栽进清凉的泉水中,再多的情热也能迅速褪下来。
而陆子萧一走就是好几个时辰,他不知道在他离开后一个多时辰,有一个人出现在了院子外,这人正是孟十月与孟小七的父亲,孟安山。
孟安山一介文人,不会武,当年有幸与陆元相识相交,自己的大儿子又偏爱武学,便把人送到陆元这来习武了。
除孟十月之外,孟安山还有一子便是孟小七,他的妻子生下孟小七时难产而亡,只留下这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孟安山待小七的心情格外复杂,一是觉得他是害死爱妻的人,加之他身体特殊,总让他觉得别扭;二则是小七越长越像爱妻,让他总是不愿过多面对。如此这般,尽管一样照顾孟小七长大,但是孟安山待孟小七一向十分冷待,这次孟小七失踪,他甚至过了快五天才在仆人口中得知此事。
当然也因孟小七的失踪,孟安山在各种愧疚之下心中逐渐涌起舔犊之情,知道他对孟小七亏欠过多,便想这次如果能寻得人回来,不论如何,定要好好待他。
小七失踪快一年半,他那去寻弟许久的大儿子终于传回消息说人找到了,只是身上中了奇毒需先上师门一趟,看看陆元有没有办法救治小七。得知这个情况,本就对孟小七愧疚万分的孟安山更是坐立不安,不过几日便动身朝陆元隐居的地方而来,一路快马加鞭,不过十天半月便赶到山脚下,知道陆元喜静,他便让仆人在山下等待,他只身上山寻人。
他彻底未眠,一大早就爬到山上,等到了地方发现院中无人,才知道自己来早了,他本想站在院中等待,却不曾想听到某间屋中隐约传来说话声,以为是谁醒了,他朝传出声音的屋子走去,越听声音越是清晰,到了门外孟安山已听出这都是什么声音了,并且他还听到了自己大儿子的声音。
孟安山心道:“十月这是带了什么女人回来么?”
此间民风开放,到了时间父兄还会亲自带女人回来教导孩子知人事,孟十月因为自幼在外习武,这方面孟安山还不曾教化过他,但对此也不会特别奇怪,只要你情我愿,便都是再正常不过。
孟安山本不想打扰儿子好事,正欲离开,却忽然听见孟十月情动之时低吼一句“小七,小七,哥哥肏得你爽不爽?”时顿下脚步。
屋中又传来比较细软的一句回答,“爽……哥哥好棒……把小七下面的两个湿穴肏得水都止不住了……”
“小七这两个yín_xué里的水哪是哥哥肏得止不住的,分明是自己yín_luàn天天想要大ròu_bàng肏才会如此湿润,每天都把哥哥的大jī_bā夹得如此舒爽,让哥哥想得发疯,只想死在你这两个yín_xué里……”
“小七……小七也需要哥哥天天把大ròu_bàng肏进两个淫洞里不出去……嗯啊啊……好棒……”
孟安山忍无可忍,推门而入,而入眼更是让他目瞪口呆,他的大儿子果真把自己小儿子白生生的ròu_tǐ压在身下半跪坐在桌子上,双双面向大门,大儿子两手完全覆住小儿子胸前两颗白嫩的奶子,两颗娇艳的奶头在他指缝间含羞待放,而他的小儿子双腿大开,那个多出来的小巧肉柱正直直冲他挺立,不断在桌面上滴落淫液,甚至已经把桌面滴湿了不小的一片。
门被忽然推开,孟十月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亲站在门外,许是到了这个地步索性破罐子破摔,孟十月只当没看见,继续大力把弟弟胸前两颗柔嫩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下身反而更野蛮地肏干,直把身下的人肏得泣不成声,只能嗯嗯啊啊地呻吟。
孟安山哑然无声,半晌才伸出手指着孟十月抖声道:“孽子,你在干什么?”
孟十月勾嘴笑,“爹你不是看见了么,在干我弟弟孟小七啊。”孟十月自小叛逆顽劣,孟安山有一半也是觉得管不动这才孩子才放到陆元这让他管教的,在孟安山这里,孟十月从来都不怎么把他的话当一回事,总是自顾自行事,反倒是师父师兄的话还听一些。
看见孟十月脸上毫无愧意,行动反而更是激烈,把身下之人肏干得直翻白眼,两颗嫩乳被揉得不成样子,孟安山气得头顶冒烟,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去,举起手就想要教训这个孽子,“我今天打不死你——”
等他一靠近,孟十月揉奶的手一抬,便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让他无法再动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