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江继续闪亮亮地望着她:“小徐姐你也有吗?是不是很灵验?”
小徐嗤笑:“拜托,我可是科学工作者,怎么会相信这种迷信的玩意儿呢?”
祁江:“……”
小徐自觉失言,干笑了一声,说:“诶呀,现在科学研究有证明,人的心理暗示会对其行为造成很大的影响的,你就当一个心理暗示吧——对吧!多科学!好了好了车来了快走吧!”
祁江走的还是半满,回来的鼓鼓囊囊像是背着一块造型奇异的石头,怀里还抱着一沓。
学弟把祁江送到大门口,门口站着的不是红脸的关公,而是黑脸的晋流芳。
“你还知道回来?”晋流芳说。
祁江抱着书,涨红了脸,摇摇晃晃走到他面前,习惯性低头道歉:“对不起……”
学弟在旁一看,被气势汹汹的晋流芳一阵猛盯,“你是谁?”
学弟心想小徐师姐你可害苦我了,我走的时候你咋不跟我说这边还有个活阎王呢?学弟磕磕巴巴:“我,我是凤老师的学生。”
晋流芳心想,好啊,又一个凤凛的学生。他心想着,凤凛看上去就是不爱管闲事的人,怎么学生一个比一个事儿。——他在此刻俨然把自己划出了凤凛学生的范畴。
学弟暗觉不妙,找个借口溜之大吉继续回去从事光荣而高尚的科研工作。
晋流芳抱着胳膊,“说,你错在哪儿了?”
祁江憋了老半天,在脑内把当时的状况再回顾了一遍,实在不知道自己哪儿又惹到晋流芳这位祖宗了,“不,不知道。”祁江哭丧着脸。
晋流芳一口气上不来,刚想叉着腰训人,突然转念一想,祁江到底又哪儿做错了?他上不着天下不挨地地左右一计算,突然尴尬地发现自己这顿无名火发得很没道德制高点,属于无名之师,瞬间他蓄势待发的训祁江的气焰矮了一头。况且,论起得罪,临走前他自己说话也不是很好听啊想起来,还好祁江天生一根筋,恐怕也想不起他说什么了。
他干咳了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大人有大量地说:“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