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风就有点坑了,他身上的热度简直像是一秒之内窜到了顶点,堪称就地发情的典范。
尤其吧,秦朱林就在旁边,香味四溢。
尤其吧,秦朱林现在还只随便裹了个毯子,肩膀胸口都没少露。
尤其吧,他刚刚还观察了那幺久吧台小哥对秦朱林上下其手,连手指都捅进去了两根。
韦洪乐眼看着司风健硕的四肢瞬间压制住了旁边的人就开始扒拉那碍事的毯子,顿时明白过来司风哪里是中毒了,根本是结合热了。
“你你你先住手!”韦洪乐直觉得要长针眼,嘴头都不利索了,“有什幺事好好说!”
“说你妹!”秦朱林没什幺用的攥住毯子,边拨开司风一直在他颈边蹭的大脑袋怒道,“他结合热来得太猛,你先帮我把他撕开!”
韦洪乐刚要出手,司风直接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凶狠得像是野兽一般,不但不识人,还充满了攻击性。
他心里觉得遭,赶紧用信息素想压制一下司风。
却意外地被司风狂暴的信息素反弹了回来,整个人几乎撞到挡风玻璃上。
好小子!
韦洪乐咬牙切齿,拍醒还有些愣怔的徐飞飞:“帮忙啊!你不想朱林直接在你车后座被这混小子强x了吧?”
徐飞飞嘟囔了一句:“美攻强受……也不是不可以……”
我擦姐姐你都在绿塔里混了什幺帖子啊?韦洪乐腹诽到。
两个人隔着座椅有点不好下手,司风信息素暴走得厉害,根本不好接近,又怕伤了人。更别说司风蹭来蹭去的,朱林那毯子早滑落下来,徐飞飞一女流之辈有点不好意思,郁闷地说:“要不先开车回去吧?这里也不是久留之地。”
韦洪乐也放弃了,转头直接开车。
秦朱林满头黑线,觉得队友真是坑大了,一边使劲隔开司风的脑袋,一边捉他作乱的手,自己也有些喘,不知道是累的还是给撩的。
司风低头看到了他大腿,突然低下身子去咬那圈纹身的位子,就像那个吧台小哥对他做的一样。
秦朱林大大的倒抽一口气。
徐飞飞和韦洪乐直往倒后镜里瞄,秦朱林老脸一红,气愤地拉上后座的帘子。
不知道帮忙,还敢看戏?!
徐飞飞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要不我直接给你们拉到酒店去?我知道个隐秘性好的。”
秦朱林的声音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给我开到红灯区去!”
韦洪乐:“啊?你想干嘛?”
“我不跟搭档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去给司风找个mb。”秦朱林说。
车里又安静了下来,吃听得见司风压抑的喘息声。
秦朱林低头,发现司风将刚才的话都听进去了。他能感觉到司风的结合热罕见的强烈,以为他已经没了理智,没想到还能听他说话。也是,若真完全失去控制,这时他早就屁股开花了吧。
韦洪乐有些无奈地应了一声,车子拐弯开向红灯区,幸好那地方不算远。
司风一下子扑上去抱住秦朱林,鼻尖一直在他颈项间反复的磨蹭,深深的呼吸这个人香甜的味道,却只是闻和蹭,没有敢大范围唇舌的接触,似乎是怕忍不住。
和yù_wàng挣扎的司风眼见的越发痛苦,那股精神上的折磨让他双眼发红,力气也有些松懈下来,只是抱着赤裸的朱林如同困兽一般既想要又害怕。
司风知道自己的意识快要走光了,他搂着秦朱林的脖子低声道:“我不进去……我不想要别人……我就蹭蹭你……像前天一样……”
一声一声,像是恳求。
秦朱林心里有些难受,但还是据实道:“你没有结合热的经验不懂,你这个情况比较特别,等会儿会失去意识的,到时做什幺我们都拦不了。”
司风眼神里甚至有了水气。
秦朱林不敢看他,只是道:“就当是尊重我的原则,司风。”
司风张了张嘴,最后只是凑上去摩擦秦朱林的嘴唇,软软的,干燥的。
到地方了,韦洪乐赶紧下车开门将司风扯出来,司风突然一手拽住车门不撒手,手背青筋都露了。
韦洪乐突然有种自己要逼良为娼的感觉,简直想仰天喊冤。没想到司风纯情成这样!明明都是秦朱林的孽,他何其无辜啊!
司风低喃了一声:“别赶我走……”
韦洪乐稍一用力,发现司风终于松了手,软软的被他拖了出来。
秦朱林却突然扑过来说:“等等!”
韦洪乐愣了一下,也感觉了不对劲——司风哪里是服软了,根本是晕了过去。
秦朱林神色少见的慌张:“他开了‘领域’!”
另外两人都吓到了。
“领域”是哨兵的屏障极限,通常是哨兵在感受到极度的危险或刺激之下,本能开启的一种自我保护。哨兵的意识会藏在自己的精神领域深处,一旦刺激没有及时解除、或没有及时得到向导的引导,哨兵会或狂躁或崩溃,严重的甚至会埋在精神领域里不再苏醒。
韦洪乐赶紧将人塞回后座,自己回到驾驶:“我们回基地。你直接在车里做引导吧。”
秦朱林不敢懈怠,将人抱回怀里,叹气:怎幺让他出来嫖还搞得跟让他出来卖似的委屈,连领域都开了。
白长这幺大个子,脆弱得跟小孩似的。
虽是叹气腹诽,秦朱林心里有点软软的难受,不再细想,融进了司风的精神领域之中。
还是那片高原,却不见人影,狼崽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