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游急了,这个神经病真的会说到做到,黑子是他在这个世上最后的亲人,他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它。黑子愤怒的龇牙,被姜游喝了回去。
“好,我不会去找炉鼎了,你先把枪放下。”
“真的?”
姜游点头,“真的。”
湮白做出思考的样子,“但是我又改变主意了。”
“什么?!”
湮白用枪指着姜游,“你,跪下,两手抱头趴在地上。”
“你不要太过分!”姜游双手紧握成全,恨不得把这个神经病揍出血。
湮白又把枪移到黑子面前,威胁的意思不言而喻。
姜游忍住了暴走的怒气,在黑子的的呜咽声中跪在了地上,按照湮白说的双手抱住了头。湮白满意的笑起来,抬脚靠近,随后利落的给了姜游一手刀。
“唔……”热,好热,孟长溪感觉自己像是三伏天盖着被子躺在太阳地里,热得快化了,他蠕动,因为被叶景荣用毯子包住,动起来像是一只蛹。
他实在人受不了了,抬脚便踹,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掉了下去,随后便凉快了不少,因为很困,懒得睁开眼睛,翻了个身,很快又睡沉了。
已经凌晨四点了,月亮落了下去,只能看到一个浅淡的剪影。
叶二少从地毯上爬了起来,痛苦的揉了揉腰,他可是掐乌了整片大腿根,保住了小炉鼎的青白,现在那里还隐隐作痛,但是牺牲却没有换来少年的感激,反而一脚将他踹下了床,用完就丢,不带这么无情的。
月光笼罩在少年身上,他睡得很沉,清浅的鼻息均匀悠长,叶景荣俯身,贴上了那张他一直想尝尝味道的唇,两唇相贴,他屏住呼吸细细感受,很软,也很弹,甜,而不腻,原来吻一个人是这种感觉,他贪恋的停留了两分钟,最后在那挺翘的唇珠上轻轻咬了咬。
孟长溪慢慢睁开眼,呆滞了很长时间,猛地坐了起来,又咚的一声跌了回去,他呻吟了一声,在无边无际的大床上挣扎着爬了起来,晕头转向的搞不清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