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发挥失常”是刘子源的最后一块遮羞布,也是孙跃对他的安慰和体谅。
“我知道。”白尺弹了弹刘子源手中的乐谱,“你还是好好练歌吧。”
刘子源认真道:“白尺,我是真的在考虑加入新组合,不是开玩笑。”
“我说整个娱乐圈只有俞参商最适合成为我的搭档,也不是在逗你玩。”白尺歪头看着刘子源,眼神凛冽如刀,“你最好不要再打新组合的主意,否则,后果自负。”
当初白尺和刘子源的关系非常好,他以为刘子源和参商的关系也不错。俞参商去世后,白尺偶然从孙跃口中知道,刘子源好几次明里暗里地抢俞参商的资源和机会,那时候,他才明白刘子源从来没有把俞参商当成他的朋友。每每想起俞参商吃的暗亏,白尺就对刘子源恨得牙痒痒,假如俞参商能得到的机会再多一些,能够再红一点,俞参商或许就不会深陷进退维谷的境地,选择自杀。
上辈子,白尺为俞参商讨回了公道,将刘子源扯下神坛,让他从此穷困潦倒,永不翻身。
这辈子,白尺认为他的重生代表了上天愿意给他们所有人一个重来的机会,如果刘子源安分守己,白尺还愿意把他当做朋友,但如果刘子源在被他警告后还觊觎俞参商所得到的一切,他依旧不会手软。
刘子源父亲手中的股份还不到白尺手中的一半,白尺认他是朋友,刘子源便有了对白尺叫嚣的资本,如果白尺和刘子源彻底撕破脸,刘子源除非是不想在长江传媒好好待下去了,才敢在白尺面前横。
刘子源散去了从发梢到脚底板的张扬,“就算俞参商能得到比加入新组合更好的出道机会,你也坚持让他成为你的搭档?”
白尺一字一顿道:“我百分百确定,对他来说,加入新组合是最好的出道机会。”
刘子源问道:“就算他不愿意?”
“我势在必得。”白尺顿了顿说道,“子源,我当你是朋友,才把我心里想的全都告诉你。我希望你分的清什么是你该管的,什么是你不能插手的。既然你已经确定会以歌手的身份出道,就好好练歌,别再操心其它事情了。”
刘子源青着脸说道:“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办?”
白尺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人似的走到和窗户旁,心无旁骛地练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