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齐放看见男孩握着假yáng_jù的手伸进去了。那个地方难道有这幺深?齐放皱起眉头。
男孩的双手闲不下来身上又骚得不行,扭了扭身子将自己得上半身趴在地上,用地板的摩擦力疼爱自己的胸脯。
会出血的吧……齐放想起自己被按着在墙上摩擦rǔ_tóu的画面,唇都抿紧了。
男孩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再没几下就射了。
快速切到下一个画面。
这个小受一上来就抚摸自己的rǔ_tóu,先是双掌在胸部粗糙地一揉,然后收起手掌捏住两边的胸部。疼痛的感觉居然让他的脚趾都蜷起了。这是很舒爽的意思?齐放静静地看着。
男人暴力地挤压胸部,偶尔把乳粒夹住拽出然后又狠狠地按回乳晕里。
男人的rǔ_tóu居然是褐色的,被玩弄之后变成深褐色,一点都不好看。观察到这一点的齐放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是嫩粉色,也不知道为何居然高兴地笑了笑。
男人把rǔ_tóu玩弄到硬挺地充血,然后一只手捅到嘴巴里,灵活的舌头将五根手指都舔得湿哒哒的。
湿哒哒的手指来到臀缝处,在穴口轻轻地按了按,然后一根手指捅进了xiǎo_xué里。齐放清晰地看到xiǎo_xué收缩着吞咽手指。
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每次手指的进出都能带出一大片淫液。
男人yín_dàng地扭着腰,感觉差不多了便抽出手指将一个极为逼真的硕大yáng_jù顶进去——
男人换着各种角度操自己,终于也是交待了出来。
最后一个太过震撼。
一开场就是一具光裸的身体,嘴巴含着一个青筋凸起的狰狞性器,后面的地方也被插着一个。
这种被轮流操的画面齐放接受不来,他开始思考人生。他的自制力一向不错,刚才也一直以事不关己的态度观看这些gv,然而霍天给他放这个干嘛?
想着想着他突然明白了,不就是让他学呗。
可让他变成那个样子他实在是有点做不来。想想霍天居然这幺对他,他的火气又上来了,一把将工具扫到地上开始闷头睡大觉。
他只是忘了,他一向只能做,没得选。
☆、第 10 章 菊花危机(自插+被插)
改变齐放想法的还是一个电话。
是他妈妈的。
齐放一直抱着无所谓的心态看片,突然一天一个电话打进来,齐放以为是霍天那个变态的,语气一开始就不太好。
“喂,你谁啊?”
“……”那边仿佛愣了一下才有人说话,“小放啊,是妈妈……你还怪妈妈吗?”
这下轮到齐放发愣了。齐放的父母早在几年前就离婚,当时他不懂,父亲事发之后他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在外面包养了情妇。小时候还怪妈妈狠心执意要跟爸爸离婚不理会他的感受,为此甚至多年不肯跟对方联系。知道真相之后他就更没脸跟妈妈联系了,是他错怪她。
也正因为母亲与那个人离婚了的关系,他一直以为霍天不会把她牵扯进来,没想到他还是太天真居然对他抱有最后的期望。
他的嗓子有点发痒,“妈,你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
齐放放松身子,半倚在床头,眼睛死盯着电视屏幕的同时嘴里叼着一根大屌。他在和片里的小受同步动作。
仿真yáng_jù的头部已经被他舔得水灵灵的,在灯光的照耀下似乎还反光。他抹了点润滑剂到手里,然后手指滑过臀缝刺入自己的肉穴。
他停顿了一下,几根手指始终停留在肉穴的浅口处不曾真正地插入。他已经脱离节奏,片中的小受已经早已打开自慰棒的开关颤抖地扭动腰肢。
自慰棒被他从嘴里拿出来捧在手里,看着高仿真的大yáng_jù,齐放实在犹豫真的要把这根东西插入自己吗?他可是个大男人啊,有必要作践自己到这种程度吗?
然而刚通过话的母亲的声音清晰地回荡在脑海里。
母亲说担忧他的安危,说这段时间常常有人和她说他的儿子被人绑走了让她也小心点……用非常规的手法对付他就算了,恐吓妇人算什么?
齐放扯过枕头垫在身下,两腿向两边分开露出不常见人的私处。穴口微微有些发红,是刚才手指chōu_chā摩擦的结果。他咬唇,一边用手极力撑开xiǎo_xué,另一边将ròu_bàng缓缓送入那个地方——
进入的过程异常缓慢,每一次都是极小幅度地将东西往xiǎo_xué里送,也正因此异物侵入身体的感觉更加明显,他忍住浑身的轻颤,动作缓慢而坚定地继续往里戳刺……简直像是要用身体的反应记录这个被进入的过程似的。
他看着画面中被自己玩弄哭了的小男生,一瞬间眼眶就被泪水倾覆了。自己也会像他那样吗,被刺激得爽哭或者被操到合不拢双腿永远只能被男人压在身下做个泄欲的玩物吗?
男性的身份被抛弃,不应该被使用的地方被频繁使用,尊严什么的被狠狠踩碎……
前两次被男人压着做没有反抗之力也就认了,现在自己被什么压迫着作践自己呢?被迫自己玩弄自己的屈辱一下子涌上他的脑海,异常缓慢地进入是他对自己的惩罚,他最后的一点自尊似乎也被这样的行为一点点撕碎了……
不想让自己屈辱的眼泪暴露在空气里,齐放翻过身子将自己的脸压在柔软的被子里,屁股向着天花板高高翘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