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软软的有点娘气,不过盛怀瑾还挺喜欢的,于是对这这个叫做许惜的少年就很有好感,满意地坐在了洗头床上。许惜拿着毛巾,认真而轻柔地垫在盛怀瑾的领口,然后扶着他慢慢地躺下,又拿了另一条毛巾搭在他的心口上。
“先生,这力道合适吗?”许惜用指腹给盛怀瑾按摩放松头皮,不轻不重尤其地舒服。
“可以。”
许惜按了一会,打开热水淋了一点儿到盛怀瑾的头上,又问道:“先生,温度合适吗?”
盛怀瑾舒服地眯起眼睛:“嗯,合适。”
许惜又问:“先生,用什么洗发水呢?”
盛怀瑾答道:“用你们这儿最好的。洗干净些,我觉得头上有脏东西,另外,再请给我按摩下颈椎。”
“好的,先生。”许惜答了话以后就开始给盛怀瑾洗头了。
他的手指格外地灵巧,不疾不徐,又细致温柔,从太阳穴一路到颈椎都照顾地非常好,那力道刚好让人有些麻麻的,不会痛,却又恰到好处地缓解了疲劳。
盛怀瑾即使是出道前,也大多是光顾知名的造型工作室,很少在这样的理发店来。出道以后的这么些年都是那几个熟悉的造型师给弄得,他不知道现在这些理发店的服务都这么好了,伺候得他想叫唤,舒服地要命,他简直忍不住想说“我脱-光了你给我洗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