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不对劲呢,我对了。”
“那你的意思就是知道她在说什么了?”
“她好像在重复着一段话,但是我只读出了四个字,剩下的口型就完全对不上了。”
“能不能别我问你一句,你就说一句啊,她说了那四个字啊?”
“她好像在叫你的名字,司徒半藏!”
“”
“所以我才瞪着眼睛看她呀,你当时没发现吗?”
“也许你是看错了呢,唉她怎么会叫我的名字,行了,别想了,都过去的事了。”
和华子聊到这的时候,我沉沉的打了一个哈欠,天已经差不多快亮了,惊心整夜总算是忙完了,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叫着华子一块进屋叫醒了女人和她老公。
事情结束过后,华子和我核实了剩下的尾款就离开了,回到车里发现内饰里那叫一个狼狈,棚顶座位上都沾满了鸡毛,因为事发有变,这只精神的大公鸡也没用上,华子气的直咬牙。
我也摊摊手表示无奈,就让他把鸡给处理了,于是我们就又去了一趟市场,把鸡直接拿给了之前买的那家,然后去了一趟4s店,把车简单的清理了一番。
华子提议说去吃点东西,我也没有拒绝,折腾这么长时间,饥肠辘辘的就是得补充一下,钱赚到了当然要庆祝,更何况是这种玩命赚来的钱。
我让华子在他家附近找到了一家铜锅涮肉店,各点了四盘肥牛和羊羔肉,华子饿了已经不行了,在菜单上一个劲的打着对勾,说要犒劳一下自己,然后要了两盘花生就在一旁先嚼吧起来了,看着那熬夜颓废的样子还有点可怜。
等锅开了,我们边吃边聊了会,简单说了一下后面的安排,还是老样子,让我回家等他的消息,等有活了会马上联系我,然后就说起了相机的事,昨天晚上跟我聊得时候还没来的及看是不是照到了那针女的样子,连开闪光灯拍了那么多张,就想去车里拿来看看。然后就跟我说要去车里取相机,让我先吃着,等他一下,我也没说别的,点起了根烟,揉了揉眼睛就让华子去取了。
华子离开以后,我就闲坐着抽着烟想这事情结束之后,就去林场找趟老爷子,看看他最怎如何,正想呢手机突然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