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宗成立之后,卞少白又短暂地停留了十多天时间,专门指导大家的工作。大家的工作热情很高,很快就进入了状态,所有工作都按照卞少白的部署在推进,如此之顺利,真有点出乎卞少白意料之外。
临行之前,卞少白召开了第一次内阁会议,会议由内阁总理风健主持。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成绩是有目共睹,我感谢大家,功劳簿上我会给大家记上一笔,不过,我认为现在还不到表功的时候,我们才刚迈开第一步,后面的路还长着呢。我们必须时时刻刻将全宗的老百姓利益放在首位,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我马上要启程远行,宗门的事务就拜托给大家了,内阁总理风健、副总理风硕、副总理风柔芝将代表我全权管理宗门政务,全宗军务交由军机大臣风潇潇掌管、军机副大臣风痴和风远全力配合。希望大家不负我所托,不过我还是要告戒大家,要踏踏实实做人,勤勤勉勉做事,谁损害老百姓利益,谁损害宗门利益,定不轻饶。我是丑话说在前头,请大家牢记在心,更不要抱侥幸心理,人在做天在看,其他的我也不多说了,祝大家工作顺利吧。”卞少白讲完之后便离开了,风健将继续主持内阁会议。
风尚宗地处风行大陆中原地带,离圣宗总部相距不算太远。
卞少白携手千纤,一同离开了圣宗,这也算是卞少白兑现自己给千纤的承诺。
“少白,此行我们的目的地是哪里?如此之神秘,到底要做些什么?”千纤问卞少白,因为卞少白也从未跟千纤提起过。
“我也只知道目的地在风尚宗,具体在哪个位置,我也不太清楚。”卞少白这话让人感觉有点摸不着头脑。
“我只随便问问,只要方向对了,总比大海捞针要容易得多。”千纤不想卞少白太担心,因此反过来安慰卞少白。
卞少白带着千纤御风而行,速度也不比一个人飞行慢多少。
“前面就是边界了,我们停下来歇歇吧。”卞少白不想让千纤太辛苦了。
边界地形复杂,几乎是人迹罕至。卞少白看见了一条小河,于是俩人便落在了河边的一处沙滩上。
“少白,你看,这河水怎么是红的?”千纤先发现了异常情况。
“应该是在河水上游不远处发生过战斗,你看,是鲜血将河水给染红了。”卞少白分析道。
“我们前去看看吧,不知有多少人受伤了?能救一个就救一个吧。”千纤动了慈悲之心。
前进了不到五百米,有两队人马在河边浅滩处正斗得难解难分,中间肯定有一队人马属圣宗,因为这里是圣宗与风尚宗的交界处。
“住手!”卞少白大喝一声,千纤说要救人,卞少白自然不会反对。
突如其来的喝叱声,让两队人马不由自主地怔在原地。
卞少白来到交战处,两队人马纷纷退后,都不知道卞少白到底是什么来头。
“叫你们领队的出来说话,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的,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卞少白用他的气场震摄场上的每一个人。
“少侠,我们宗主的女儿被河对面风和宗少宗主给拐走了,我们追到河边,没想到,他俩一起跳河了,现在下落不明,你要为我们做主啊。”场中一个汉子开始说法。
“胡说,我们少宗主是被你们宗主之女给拐走的,现在倒打一耙,真是不要脸。我们少宗主要是有个三长二短,跟你们宗门没完。”另一边又站出一个身体健壮的中年人说话。
“好了,你们俩跟我来,讲讲事情发生的经过,谁是谁非我自有判断,如果中间谁要是再挑起事端,别怪我不客气。”卞少白没有那么好心一个一个地劝。
三个人在一旁理论了一番,卞少白也终于理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来自河岸两个二品宗门的一对年轻人相恋了,可是双方父母均不同意,万般无奈之下,两人携手跳河自尽了,这一事件便成了两大宗门争斗的导火索。
“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卞少白问道。
“可是,他俩是爱了不该爱的人!”两位领队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答。
“怎么说呢?”卞少白决定理清头绪,看看能否帮帮这对苦命鸳鸯。
“世仇!”风和宗领队说出了实情。
“世仇?”卞少白跟着又问了一句。
事情要追朔到三千年前。
一对要好的朋友为逃离战祸,携家眷和族人从北方来到南方,当他们来到一条小河边时,发现这里风景秀丽,远离纷争,于是决定定居在这片世外桃源。
河南岸住的是风顺一族人,而河北岸住的是风和一族人,两族人互帮互助,其乐融融。几百来,两族后人遵循祖辈遗训,世代交好,互结姻亲,血脉相融,风顺、风和成了他们共同的祖先。
随着河岸周围渔夫、猎户和外来人口的不断加入,原来的小村庄规模不断扩大,两个小宗门出现在河的两岸。由于资源有限,而人口在不断加剧,宗门之间的矛盾开始出现,流血事件也时不时的发生。久而久之,两宗之间冲突增加了,而交往明显减少了,联姻的事情也没有以前那么热忱了。
又过了数百年,两个小宗门都升级为二品宗门,规模比以前大了数十倍,人口竟增加了数百倍,两宗之间的矛盾竟变得不可调和,不过这时大家都还比较克制,小的冲突不断,但没有发展成大的战争,两宗已经是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