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说,娘娘刚生产过公主,不想让她这么快在怀孕,免得伤了身子,谁都知道频繁的生育对女人的身体损伤很大,所以皇上说他打算两年之后再让娘娘怀孕。
他还说,给娘娘准备的避子汤不伤身子,里面的药材都是太医精心挑选出来的,非但不伤身,还能滋补身体呢!
虽然说得挺好的,但王嬷嬷的心里就是不得劲儿。
两年之后再让德妃娘娘怀孕,谁知道两年之后会有什么变故呢?万一那时候娘娘不得宠了怎么办?让娘娘到哪去找皇上生皇子傍身?或者,万一这期间皇后或杜贵妃怀孕生子了怎么办?她们都是娘家有势力的,一定都恨死了娘娘先于她们一步生孩子,要是被她们先生下皇子,往后一定没德妃娘娘的好果子吃,。
这些话,她一个做奶娘的没资格跟皇上说,又不敢跟德妃娘娘提起,万一皇上知道她泄密,还置喙后宫之事,定不会容她继续活下去的!
从前,皇上每每与德妃行夫妻之事,她都乐得跟捡了金子似的,可自从皇上跟她说了那件事后,她的心思就全变了,屋里闹腾的越是厉害,她的心里就越是难受,皇上的雨露多珍贵呀,就这样白白的浪费了,好可惜!
她越想越郁闷,索性起身到御花园散心去了。
已经是腊月二十一,天冷得出奇,御花园里大雪覆盖,百花凋零,树枝也光秃秃的,没什么好景致。
王嬷嬷转了一圈儿,又惦记着宫里的事儿,便提步出了御花园,往水晶宫去了。
经过一条巷子时,一辆精致的轿撵被两个太监抬着缓缓而来,轿撵上坐着一个盛装打扮的女子,看那女子的穿着,应该是个位份低微的宫嫔,但看她乘坐轿撵的气势,又像是一位得宠的妃子。
“放肆,你是哪个宫里的?见了咱们选侍竟敢不行礼?”
随行在轿撵旁的两个宫女见王嬷嬷没有给自家的主子行礼,不禁板起脸大声呵斥。
“呃,哦。”
王嬷嬷答应着,慌忙福下身去,不是她无理,而是被这个突然出现的主子吓到了。德妃娘娘说过,这宫里就只有她和皇后、杜贵妃三个主子,从哪又冒出个选侍来呢?
选侍的地位虽然低微,但好歹也算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女人,为啥她从来不知道宫里有这么个人?难道,她是新近才得宠受封的?
但是不对啊,皇上夜夜都宿在水晶宫里,没听说他宠幸别的女人了啊!那么这个选侍又是打哪冒出来的呢?
心里画魂儿的功夫,选侍的轿撵已经离开了,王嬷嬷站起身,赶紧去了御膳房打听消息
水晶宫里,晓媚带着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慕容流尊,你这个混蛋,你有完没完了?”
“吁,小点儿声儿,孩子睡觉呢!”
男人气喘吁吁,肆无忌惮的在晓媚的身上起伏着,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少拿孩子做借口,我问你,你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
她的腰快断了好不好,还有她的腿,被他扛在肩上那么久,都已经酸得不像是自己的腿了。
“嗯,快了,再有一个时辰就差不多了!”他回到。
“古风,你大爷的!”
晓媚崩溃了,扑腾着脱离的了他的身体,“臭不要脸的,你是不是吃啥壮阳药了,咋这么久还不完事儿呢?”
非但持久,还大有越战越勇之势,晓媚在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哪受得了他这般拼杀冲击。
“玫玫,你不讲信用,说好的一天一次呢?人家的一次还没完事儿呢你就罢工了,还赖人家吃药,不行,我得重来!”
尚未吃饱的慕容流尊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弄了出来了,委屈的追讨着自己的合法权益。
晓媚吓得赶紧夹住了双腿,义正言辞的说:“大哥,我是说一天一次了,但不是一次一天,你看看都啥时辰了?照你这样下去,我早晚得让你弄残废了。”
这句话很管用,慕容流尊再想,可为了晓媚的身体,还是生生的忍住了,毕竟事实摆在那里,她都已经肿了,在做下去没准儿都得出血,他可舍不得!
“哼,真是麻烦!”他嘀咕了一声,用手挡着尚未消退的热情,有点儿狼狈的起了身,准备去找冷水泡一下,释放掉余下的激情。
晓媚眼尖,一下子看到了他的凸起,又见他准备下地,问:“你去哪?”
“泡澡!”
他言简意赅的回答。
“冷水澡?”
“你以为呢?难不成是花瓣浴?”因为欲求不满,他的语气也不是太好,气急败坏中带着几丝狼狈。
晓媚噗嗤一声笑了,拉住他说:“洗冷水澡伤身,别洗了。”
“憋着伤肾,还不如伤身呢。”他已经坐到了床沿儿上,正郁闷的穿鞋。
晓媚抬起身子,软软的靠了过去,贴在了他的身上,“别去,我帮你。”
这是他们在一起后她最主动地一次,也是最温柔的一次,慕容流尊简直受宠若惊了,他转过身,看着面色绯红,发丝凌乱的她,惊喜的问:“宝贝,你要帮我?咋个帮法?”
晓媚妩媚一笑,笑得他神魂荡飏的,她伸着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说:“我是真的不行了,只好请五姑娘帮忙了!”
慕容流尊大喜,急忙转身上了床,搂着她道:“不许耍赖,也不许耍我,不然。”
“不然咋样?”
晓媚抬起下巴,一点儿都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