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箫,一掌。
箫在前,掌在后。
就算他躲过箫,也不可能躲的过掌。
这一瞬间夹击让李季风真正不知所措。
退,来不及。
闪,来不及。
攻,更来不及。
只听见他一声狂叫:“我们是同门师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能同年同月同日死。”说完,身子动也没动,突地两手分别朝鄢烈山和柳青面前一扬。
这一扬,便是“笑怜花”了。
这真的是一场冷酷无情的博杀。
这也真的是一场两败俱亡的博杀。
鄢烈山和柳青万万没想到,他会用这同归于杀的招数。
箫,已到他前胸。
掌,也到他背后。
想撤,根本没时间。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
他们三人突然看见自己面前,出现无数花瓣,把一颗一颗住。然后,坠直落地。
同一时间。
鄢烈山的手掌,就结结实实打在了李季花的背后。
柳青的箫,也点中了他的檀中穴。
李季风顿时站着动也动不了,一口鲜血狂吐出来。
“本是同门师兄弟,怎可以命相搏。”坐在另一桌的中年女子正吃着菜,悠悠地说道。
“谢谢姑娘的“幻花指”,救了我们师兄弟,请问,姑娘跟罗家有什么渊源。”鄢烈山一抱拳,问道。
“实不相瞒,老身正是罗玉英的女儿罗木柔。”
“你是罗玉英的女儿?当年不是罗家灭门了么?”鄢烈山突然发现自己不该问这样的问题。(想知道详情,请看第一卷。)
谁知,木柔毫不在意,说道:“不碍事,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了,痛也痛过,伤也伤过了。那场变故,我是唯一活下来的人。”
为什么木柔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寒食节她去南岳衡山寄祖之后,返回。路经这里吃饭,没想到遇到三个同门相残,而且,她知道这三个人的师父和罗门有极深渊源,所以,毫不犹豫地出手了。
“难怪,姑娘的罗门“幻花指”这么厉害。”
“过奖,其实,我们也算是一个师门出来的。”木柔轻轻地说道。
“是的,我师父和你父亲是同门。可惜的是,当年,这两位老人家走的道路不同。因此,有了很深的误会。”鄢烈山不想说,他们曾经为了“笑怜花”的配方书而大打出手,只好用“误会”二字代替。
木柔其实也知道一些内情,于是摆了摆手,说:“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就在这时,外面出现两个捕快,大步向厅内走来。后面跟着福来寿。
你猜是谁?正是聂如风和另外一个同伴,自从接到桑无痕的命令后,他便咐嘱一部分人查黑疤男人,另外一部分四处寻找月儿山庄管家。
事情也很遇巧,今天他冒雨骑马刚进秋水镇,来寻找李季风的线索。就被一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问其原因。那人说自己酒馆有人闹事,故而正在找捕快去平息事端。
聂如风听后二话没说,下马就来了。
“什么人在此闹事?”
“聂爷,是他们。”
福来寿一指鄢烈山,和柳青还有满嘴是血的李季风。
突然,他眼睛一眯,笑了。
“哈哈,李管家,是你。”
“聂…聂捕头,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李季风虽说受了重伤,但还能说话。
“找你。”聂如风脸色一变。
“为什…么?”
“不是我找你,是桑大人。”说完,就转身对同伴。“你马上出去,飞鸽传書给桑大人,说我们在秋水镇,“福花”酒馆找到了管家李季风。”
“是,聂捕头。“
聂如风看了看鄢烈山和柳青,说道:“我把李季风交给桑大人,你们没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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