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看见东京热闹,市井喧哗,来到城中,陪个小心,早已吩咐李逵不能生事,倒也无事。两人去了酒店,各自坐定。
只听对面桌子说道:
“唉,那林冲可是个好汉子啊。”
“可不是吗?堂堂八十万禁军教头,可惜了,恶了高太尉。”
“谁说是他恶了高太尉了,明明是那高衙内欺人太甚,要夺他娘子。要是你,你的娘子愿给人夺吗?”
“是啊,可惜了,今日就要发配沧州了。”
这边韩轩听后连忙出去,那边李逵跟在身后,问了路人道:“大相国寺在何处?”街坊人答道:“前面州桥便是。”便和李逵直奔大相国寺,寻得那菜园子,站在那围墙边,便见一大胖和尚在那舞着禅杖,飕飕的使动,浑身上下,没半点儿参差。旁边许多小厮一齐喝采。
李逵见了喝采道:“好,使得好!”这边韩轩也道:“这个师父好身手,使的一手好器械!”
那大和尚道:“这位英雄,何不进来切磋切磋?”
“好,说罢韩轩边飞身跨过围墙,入了那菜园子。”
这大胖和尚正准备开斗,见韩轩两手空空,便道:“你又没有器械,如何拦得住洒家?”
这边韩轩道:“两手空空又有什么不好?”
那大胖和尚道:“那就怨不得洒家了,看禅杖。”
这边和尚把禅杖往韩轩身上一戳,韩轩把手一抓,却是抓住了那禅杖。那和尚用力一推,欲把韩轩推到墙边,这韩轩见罢,把身一闪,竟让过那禅杖,手还是紧紧的握着禅杖,只见那禅杖直直的插在墙中。
这边韩轩道:“好神力。”那边和尚也道:“好巧力。你已没了退路还不出墙去?”
韩轩道:“出了此墙又如何,一墙更比一墙高。”
那大师笑道:“刚才还差一步你就出墙了。”
这边韩轩也笑道:“还差一寸就毁了你菜园子的墙了。”
又过了五十多合,只见四边小厮都在呐喊,那大胖和尚停手道:“哈哈,痛快,痛快啊。”
这边韩轩也道:“好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打一场了。”
这边大胖和尚道:“是啊,出了汗,更出了洒家心中的那口恶气啊。”又朝那边小厮道:“把酒满上,今日我与兄弟不醉不归。”
两个便在那槐树下了,一同坐地。大胖和尚拿着一碗酒道:“来,干。”
“干。”
这边韩轩端着就问道:“不知大师何处人氏?法讳唤做甚么?”
那大胖和尚道:“洒家是关西鲁达的便是。只为杀的人多,情愿为僧。”韩轩大喜道:“莫不是那三拳打死那镇关西,花和尚鲁智深?”
这大胖和尚笑道:“原来兄弟也听过洒家名号啊!没错,是我。”
这边智深又道:“唉,洒家初到这里,正没相识,得这几个东京泼皮每日相伴。后来又得教头不弃,结为弟兄,十分好了。如今又得了你这位英雄,我愿与你结为兄弟,不知兄弟可否?”
韩轩大喜道:“早想着如此。”遂结义拜智深为兄。
智深道:“不知贤弟今日缘何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