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韩轩打了东平府、东昌府上山来,不知不觉又过了好几日。山寨一切顺当,那董平一队韩轩怕是新建不好管控,还特地派了两员不错的副将给他。还好大部都是董平自己的士兵,也不太难。那边张清更简单了,虽然士兵有点多,但是他那二位副手都是在一切好多年的好兄弟,自然熟悉彼此,军队则更加精熟。
这边韩轩一路,自聚义厅走到东山那一关,北山那一关,西山那一关,看了防御。看了梁山书院,和王伦聊了一会,问了问梁山士卒头领识字学文情况,那王伦说很是不错,就连那李逵大老粗都认识不少字,昨天还来学习那春秋围魏救赵的实例。那韩轩点了点头,也是暗喜。辞别王伦,便到了那宋万处,问了问梁山牧场,农场,鱼塘情况。也很不错,虽然以前自给自足可以,可是如今梁山这么多人,虽然能应付一部分吃喝,但单纯的依靠梁山还是不行。韩轩点了点头,又辞别宋万,便到了那南面三关。
那石勇慌忙来接。韩轩便问了石勇道:“这南面三关如何?”
这边石勇拱手道:“南面三关雄壮,每日都有百姓来投,小弟在此一一排查,绝不会放进一个奸细。”
这边韩轩点了点头道:“虽说山下已经有酒店那一关,但是也不能松懈,还是要谨慎为好。有石勇兄弟在此,我也就放心了。”寒暄了两句便吩咐石勇去忙,这边韩轩便独自一人上了那南山第一关。登高望远,韩轩站在这高处,一面想着那李云、陶宗旺果然有水平,将这梁山建的如此不错;一面又雄心壮志一番,想想前世今生,也是摇头不已。不知不觉日落西山,远远望去,只见断金亭处有两个人在那坐着。这边韩轩一惊,连忙让石勇开了城门,韩轩出了城门,一路跑到断金亭处。
这边韩轩定眼看罢,一惊道:“哥哥,真是师哥你啊!”说完,翻身便拜倒道:“哥哥,自那沧州一别,也有好多日子不见,不知哥哥还好?这位兄弟是?”韩轩见那人,六尺以上身材,二十四五年纪,白净面皮,三绺髭髯;额头上缚着白手帕,身上穿着一领青纱上盖,把一条白绢搭膊络着手。
这韩轩向那拜倒之人不是别人,真是与韩轩沧州一别的武松武二郎。那武二郎道:“这位是那孟州牢房管营之子,金眼彪施恩便是,我刺配到孟州和他结为兄弟。今我和他来梁山落草,还望寨主收录。”
韩轩听罢,虽从原著知道武松有这一遭,但见了武松这一身头陀状,也不禁问道:“早闻哥哥你在那景阳冈打死了大虫,打虎武松之名传的响亮,怎么这一身扮装?”
那武松连连摇头道:“一言难尽。”当下便拉着韩轩在那断金亭旁坐下,三人便听着武松说话。那武松道:“我自从柴大官人庄上别了师弟去,到得景阳冈上打了大虫,送去阳谷县,知县就抬举我做了都头。后因嫂嫂不仁,与西门庆药死了我先兄武大,被武松把两个都杀了,自首告到本县,转发东平府。后得陈府尹一力救济,断配孟州。有在那孟州得遇我这位兄弟,听得他的遭遇,我哪里还能忍住,便醉打了蒋门神,助他夺回快活林。后被张团练买嘱张都监,定了计谋,取我做亲随,设智陷害,替蒋门神报仇。八月十五日夜,只推有贼,赚我到里面,却把银酒器皿预先放在我箱笼内,拿我解送孟州府里,强扭做贼,打招了监在牢里。却得施恩兄弟上下使钱透了,不曾受苦。又得当案叶孔目仗义疏财,不肯陷害平人。又得当牢一个康节级,与施恩最好。两个一力维持,待六十日限满,脊杖二十,转配恩州。如若如此,我武松也就受了,可是那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竟生生的放我不得,一面让押解的公人半路害我;一面让蒋门神徒弟并公人在那飞云浦拦我去路,要至我于死地。我武松也是一个血性汉子,可不是泥捏的,不杀他们,我怎能出这口怨气?思量这口鸟气怎地出得。因此再回孟州城里去。一更四点进去,马院里先杀了一个养马的后槽。扒入墙内去,就厨房里杀了两个丫嬛。直上鸳鸯楼上,把张都监、张团练、蒋门神三个都杀了,又砍了两个亲随。下楼来,又把他老婆、儿女、养娘都戳死了。连夜逃走,跳城出来,走了一五更路。一时困倦,棒疮发了又疼,因行不得,投一小庙里权歇一歇。却被那张青兄弟手下喽啰四个绑缚了到他那店里,一连呆了四五日,他那夫妻二人也是义气之人。我要急着上梁山,他们便让我扮成头陀状,我辞别了他们,叫的了施恩兄弟,便来了梁山。穿了头陀装,果然一路无碍,因此来到了这里,还望寨主给我们一个容身之处。”
这边韩轩听罢,点了点头道:“真是苦了兄弟了,只是兄弟除了首恶也就算了,那家人也罪不至死啊!那张青夫妻也是我梁山中人。师哥切莫再说什么容身之处,来了梁山就和来到自家一样,走,咱们先上山去。”
那边武松道:“实不相瞒,俺当是也是杀红了眼,私下想起来也觉得自己那时也太不是了,如今每每想起也后悔不已。”
这边韩轩道:“师哥那时也是情有可原,换做其他人也一定会这样做的。来来来,不说那些烦心事了,走,上山喝酒去。”
当下韩轩带着武松、施恩上了梁山,摆下宴席,让武松、施恩和众位头领相识。给了二人一千贯安家费,对众人道:“打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