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上中国比不上西方,西方经济社会很发达,没有这种不劳而获的思想。西方女性更愿嫁给一个贫穷却有上进心的男人,不愿嫁给一个好逸恶劳的富二代。
中国大地的拜金主义意识浓厚,很多人只想天上掉金银下来,这种一夜暴富的思想大概是由**引起的吧。
当今一些无良青年,拜金思想严重,从来不考虑什么法和理,也不去过问行为方式是否符合道德,他们信奉的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有奶就是娘等信条,张志军就是这样。做保安做久了,工资并没有涨多少,兜里的钱自然比较恓惶,就嫉妒比他钱多的人,包括浩伟。当然,他又崇拜金钱特别多的人,包括金依曼和胡志强。
张志军不但追求金钱,追求物质享受,而且也强烈地渴望的满足和抒发,只是暂时还没有找到机会和对象。他和赵和平虽说都是做保安,年龄也相仿,按理说应该是无话不谈的挚友,但是,由于性格不一,也只是貌合神离,难以交心。
有一次,张志军看一个美女旅客看呆了,等那美女消失在视线里,还意犹未尽。兴致来了,转头问赵和平男女做那事是什么感受,赵和平先是“呸”了一声,然后气呼呼地说:“这不是气我吗,我也没有做过呢!”
张志军急了:“宾馆里没有几个男人,我不问你那我问胡总吗!”
赵和平责备他:“你女朋友都没有,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有必要吗?”
“好奇嘛,了解了也不错啊,难道你不想了解吗!”
“要了解也容易,去问伟哥啊。”
张志军哼了一声:“我才不想问他呢,看他那傻样我就来气!”
赵和平盯着他:“你气什么呀,伟哥没有得罪你,他为人很不错呢。”
“什么错不错,看着他在金总面前那样我就反胃。”
“反什么胃啊,他又没有危害别人。”
张志军毫不掩饰对浩伟的态度,浩伟也知道自己莫名其妙地同他斗上了,可本意又不愿意同别人斗,只得总是回避同他见面。可浩伟越是退让,张志军却越来劲了,还没完没了地纠缠。赵和平看到这情况也警告张志军说,浩伟是金总的人,别自不量力,存心同他斗,到头来肯定是你吃亏。可张志军表面上不反驳,实际上不听劝告,依然对浩伟步步紧逼。
有了金依曼的呵护,浩伟虽然烦他,当然也不怎么怕他。事实上,浩伟的物质生活一天好似一天,让张志军嫉妒得要死。张志军很难得到的东西,浩伟却如囊中取物,顺手拿来。跟着金依曼,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一般人都会陶醉,浩伟却视同平常,这更让张志军嫉妒得要命。张志军也想像浩伟那样,可他没有这个命。
浩伟五官清楚而立体,嘴唇性感,眉毛清晰,线条硬朗,下巴有些许胡茬,但是看起来不显得邋遢,身材上宽下窄,肩膀刚好能将西装撑开,胸口的位置微微鼓起,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肌肉与力量,显然是一个让女人喜欢的男人。
有一次,杨瑶玉问杏芳说:“你和这么个帅哥隔壁,不动心吗?”
佳惠没有否认,皱着眉头说:“他确实不错,他也喜欢我,我又不是傻子,只是我对他真的没有感觉。”
杨瑶玉笑道:“还说没有动心,你看你,不是说他不错吗,这就是喜欢,危险哦。”
佳惠脸一红,心虚地看了杨瑶玉一眼,见她还在托着下巴看着窗外,不由羡慕起她只关注工作,在感情上与世无争的心态。
浩伟呢?虽然物质生活越来越好,可他并不觉得幸福,反倒感觉更加寂寞。大概是因为爱情,而爱情是个奢侈品,大多数人都消费不起的,浩伟自然也是这样。
每次在房里独处的时候,除了打游戏、聊天,就是听音乐,跟着唱碟唱歌。他最喜欢的歌是刘德华的《忘情水》。浩伟多么希望像歌里唱的一样,忘却世上所有的伤痛啊,可是做不到。无聊的时候,他就修改歌词玩,还学着街上小青年的样子,玩世不恭地跟着曲调唱了起来:啊哈~,给我一杯壮阳水、换我一夜不下垂……
他唱得正起劲,爱搞恶作剧的赵和平来了,趁他不背,将一瓶冰啤酒塞进他的裤裆里,怪声怪气地问:“下垂了吗?”
浩伟受了惊一躲,啤酒砸在地上碎裂了,弄了一地。
早餐后,回到房里,浩伟又在无聊地唱《忘情水》,“砰砰砰”重重的敲门声响起了,浩伟以为是赵和平,就是不搭理,以此来惩罚他搞恶作剧。只听得一个女声传来,打开门一看,是白云岫,白云岫嗔怒着问:“谁在流里流气地乱唱啊?”
浩伟只得跟她打招呼:“你好,岫岫,是我,随便哼哼。”
白云岫走过来,狠狠踩了浩伟一脚:“在唱什么呀?”
浩伟忍着痛,嘿嘿笑着说:“瞎唱,没想到让你听见了,吵了你,对不起啊。”
白云岫皱着眉头盯着浩伟,脸色阴霾:“唱就唱,你怎么乱改歌词啊?”
“我觉得好玩,解解闷——对了,歌词是一个网友改的,我只是跟着……”
“是女网友吧?”
“不是,是男的。”浩伟生怕惹恼了她。
白云岫显然不想就此罢休:“解闷,你闷吗?”
浩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说:“有点,好久没有回家了嘛。”
白云岫轻蔑一笑:“想家?这么大的男子汉开口闭口说这个,可笑啊。”
想家有错吗,可笑吗!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