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说着说着突然降低了声音,脸色也是极其神秘可怕,目光放得很远很远,开始回忆。
“她下午回来的时候,我闻到她身上有金妲花的异香,那个花很邪恶的,是海鳖下蛋时候吃的。少爷,你说她该不会吃花了吧?再加上酒的力量……”
吃花?
折薇连衣裙上的一堆花浮现在眼前。
沈卧眼底划过一道锋锐,无奈的抿紧唇线,拳头猛地砸向桌子,这个女人怎么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简直万恶滔天!
有饭不吃,吃花!
沈卧烦躁的扔下手机,迈开大步,猎豹般飞身向折薇房间跑去。
把夏尔手里的托盘蹭掉,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另一边的房间里。
折薇难受得牙齿都快咬碎了,浑身的毛孔都在痒,她想找个钢毛刷子把全身的皮肤都刷破,哪怕有针扎一下也好。
她像困兽一样在房间里寻觅。
但是找来找去,房间里什么锐物都没有,连马桶刷子都没有,佣人打扫好房间会把工具也带走。
折薇流下绝望的泪水,突然想起自己的牙齿也是利器,手背塞进去就咬。
“折薇!”
沈卧来到折薇房门口,一脚把门踹开,飞奔进去。
房间里面跟招贼似的,冰箱门大敞着,瓶装水掉了一地,空气冷得要命。
他拿起遥控器把空调关了,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哗的水声,快步的走进洗手间,迅速的扫视了一圈。
折薇衣衫半褪,坐在地上,喷头的冷水急速的冲刷着她。
她的头发丝丝缕缕的沾在漂亮的脸上,妩媚的贴在玉般的锁骨上,凄美得惊心动魄。
水放得太快来不及排走,她就坐在冰凉的水里,两腿并拢,脚尖绷起。
表情痛苦,睫毛微颤,唇角有血液流出,整个人像狂风恶浪中的百合花,风雨飘摇,朝不保夕。
沈卧心如锐杀。
“你这个笨女人!”
沈卧冲过去捏住她的下颚,一把将她的手从嘴里拉出来,狂躁的怒吼,“你遇到难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你心里,我就是个死人吗?”
皮肤接触的瞬间,所有的难忍和煎熬都到了尽头,折薇缓慢的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怒如风涛的俊逸男子。
他的头发被水溅湿,透明的水滴沿着脸部的轮廓划过脖子,流入精壮的肌肉,勾勒着极致的*感,男人味爆棚。
“沈卧!”
她含着眼泪看着他,轻轻咬着唇又放开,张开手臂围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就像一只认了主的小动物,温柔的钻进他的怀里,紧紧贴着他的身体。
沈卧身子一僵,迅速起了反应,但他什么举动都没做。
她主动投进自己的怀里,并不是因为爱他,只是暂时失去理智罢了。
“沈卧,沈卧——”
见他没反应,她一声声的呢喃着他的名字,最后一个尾音拖得又长又腻,魅惑的不可思议,眉眼间尽是千娇百媚的妖娆和依赖。
“要抱,是不是?”
他沉声问,嗓音依旧磁*好听。
折薇点点头又摇摇头,纤细的手臂更紧的绕着他。
不是要抱,是想要他。
即便这个时候,她还是说不出这么露骨的话。
“抱抱就抱抱。”
他关了水,把她纳进怀里,抚摸着她的发丝,柔声说,“我们不冲冷水了,再坚持一会,我叫医生过来。”
“不要,不要医生来!”
折薇焦急的摇着小脑袋,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死死的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
“我,我想……”
她的泪眼哀求的看向男人的俊庞,定格在他的嘴唇上。
他的薄唇抿成直线,唇形刚毅,淡粉的颜色,简直是完美致命的召唤。
她不顾一切压上他的脸,滚烫的樱*焦急的寻觅着他的,即将触碰的那一刻,沈卧抬高脸,避开了她的主动。
如果被她*到,他将无法克制自己,哪个男人能受得了最爱的女人的主动?
燃起的希望,猛然破灭,折薇抬眸审视着他的眼睛。
他的眸里有疼爱,体贴,关心,怜惜……唯独没有她此刻想要的东西。
他的拒绝让她心里酸涩、委屈的要命,泪水在眼眶里氤氲聚集,反射着灯光,显得眼睛特别大,贝齿咬着下唇,楚楚可怜。
这个男人是唯一可以救赎她的人,她虽然有些神志不清,但内心深处还是依赖他,渴望他的。
看着她含情的双目,沈卧抿了抿薄唇,脱掉了折薇湿透了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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