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惢语气腻到了极致,俏脸含春、低语轻诉,竟让人无法拒绝丝毫,林度眼神渐渐迷离、只觉得心中甜蜜无比,仿佛眼前的可人儿即便提一万个要求,自己也愿意为之赴汤蹈火一般,木讷的点了点头,竟然举步向着白衣女子行去。
风行惢满脸媚态,狭长美目滋出绵绵情意,仿若看着自己的如意情郎,一缕缕宛若春花初绽的笑意中,嘴角微微上挑,牵引出明艳绝伦的弧度,看着亦步亦趋的少年,却有着一抹隐晦之极的讥讽深藏在春山春水的眉宇之间。
对于自己的魅惑之法,她有着无比的自信,即便是面对灵武境巅峰的武者,都从未有过失手,只要这林度将那可恶的谢雨灵气门一封,待自己稍微恢复一点,便可手刃仇敌,了却心中夙愿,想到此处,目光中的期待之意顿时更加迫切起来。
林度仿佛停止了思考,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将那天仙一般的人儿气门封住,而后纵意狂舞、恣意鞭挞。
原本清澈明晰的眼神,早已罩上了若狂狼疯魔的血红之色,狂野的兽性在胸膛中炙热奔腾,嚎叫了一声,扑了出去,要将那纤尘不染的白衣撕成碎片。
“嘤咛!”仿佛感受到了危机,谢雨灵轻呼的一声,美目慵懒的撑开了一线,朦胧中将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顿时芳心大乱,欲要挣扎,却哪里能使出一丝一毫的气力,娇躯轻轻颤抖着,看着就要触碰到自己少女禁区的魔爪,两行清泪悄然从宛若明月的俏脸上滑落。
“难道自己的清白,便要在此处被玷污了么!”贝齿咬着樱唇,血丝洇出,若玫瑰凋零,红的怵目惊心。
美目泪光奔涌,这一世挣扎,不过为心中那份爱的自由,只期待在某一日的不经意间,邂逅那个自己甘愿倾其一生之人,难道自己背弃了所有,却注定要难逃厄运,一世伤悲自绝于世么。
“真是可笑,可笑至极哩!”谢雨灵苦笑连连,美瞳怒睁,她要看清楚,这个恶魔是如何夺去自己的贞洁,如何夺去自己最为重要的坚守。
忽然,那已经触上的手指微微一颤,丹田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荡出,林度顿觉的灵台一清,看着自己已经攀爬上少女的罪恶之手,脸上红霞陡然飞起,带着浓浓的歉意,闪电般的收了回去。
“这该死的女人,差点被她迷死了!”林度呆立了片刻。回转身来,并不英俊的五官上,寒意凌冽,冷冷地说道:“你们有何仇怨小爷不管,可让小爷去做那杀人的刀,这种手段可真是幼稚的可笑!”
风行惢一鄂,美目扫视着眼前傲立如枪的孕灵境少年,竟然忽然有了一种看不通透的错觉,微微的扭动了一下娇躯,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哀求道:“好弟弟,此人与姐姐有不共戴天之仇,你就如此狠心不帮姐姐这个小忙,让我得偿所愿么!”
林度眼光一凛,手掌一挥喝道:“别在这里给小爷废话,小爷既然救了,岂有帮你杀人的道理!”
谢雨灵娇躯颤动,美目看着背影如松的少年,芳心起伏中,竟然又昏睡了过去。
林度说完也不废话,神情坚毅中踏步向前,一把将青衣少女抗在肩上,向外行去,行了数步忽然停步戏谑道:“至于上下其手,颠鸾倒凤之事,若是姐姐想好了,洗洗干净来找小弟便是,对姐姐小弟倒还真的很有兴趣哟!”
“可恶!”风行惢顿时俏脸酡红,银牙紧咬,见少年渐行渐远,美目中怨毒难言,指甲切入掌肉、切齿说道:“谢家的死丫头,你逃的过一时,逃的过一世么,此生不叫你碎尸万段,怎解得开我这心头之恨!”
在山中行出很远,忽见前方有一山洞,林度吁了口气,将少女的娇躯耸了耸,攀将进去,见山洞干净清爽,无甚危险,方才将青衣少女放下,探了下脉象,觉得脉象平稳,起搏有力,料想不多时便会醒转,方才放下心来。
“希望不要被那恶婆娘先找到你吧!”林度悠然一叹,又在宛若谪仙的苍白玉脸上停留了片刻,掐灭心中泛滥的怜意,用大石封住洞口,转身离去。
此刻天已大亮,林度在山中疾行,欲要找到出路,赶快下山,可山中天气,如同女人之脸说变就变,开始还朗朗乾坤、瞬息间浓雾便至,天地又笼罩在一片混沌之中,浓雾蒸腾起伏,缭绕盘旋,入目却是一片血红,诡异无比,人在其中,仿佛置身血海炼狱,脊柱抽寒,冥冥中似乎预示着什么莫知的凶险,让人心中一阵阵发紧。
这雾浓的发黏,数米开外,一物难见,林度置身其间,心中焦灼之意顿起,高声骂道:“你这该死的迷云峰,又给小爷玩什么花样!”
雾气仿佛能听懂他的话语一般,飞速的旋转了起来,空中渐渐鸣动起一种呜呜咽咽的哭泣声,声音由轻渐重,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有时像是女子轻泣,有时又像是男子放声大哭,有时又像是妖兽对月哀嚎,那声音中仿佛含着无尽的悲伤,任岁月如何流走,都无法减少冲洗一丝一毫一般。
红雾渐渐转化成实质,若同丹青圣手,顷刻间便绘就出几可乱真之景,但见远方宫宇重叠,翘角飞檐绵延至天际线的尽头,只是入目皆是残壁断垣,愁云悲雾、荒草哀烟,一种极致的压抑之感,如同顽石压胸,让人心中憋屈的喘不出一丝气来,不知为何林度顿觉的悲从心来,泪雨飘零。
“岁月如幻,寰宇如梦,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