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也让!”
“我们也放弃竞拍!”
“老和尚双手合十,连连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小施主可愿意否?”
“天下晓点了点头,道:“难得大师能看上拙作,能为国出力何乐而不为!”
“好好,小施主能有次胸怀,善莫大焉!”随后,示意秘书交接。
秘书点头应是,从皮包了取出一份合约和一张十万元面额的支票,走到天下晓跟前,说道:“我们是对外交流协会,都要履行一下合同,你看一下如没有意见就签个名吧!十万元的支票是有偿征集,能对你今后创业有所帮助。”
天下晓快速看完合约,大致应是此作品授权处理等规定。心想,我天天在图书馆打工,一个月也就是补助六百元钱,这一幅草书值得十万大洋,不可思议。马上签下名字,与秘书握手道别。老和尚拿着天下晓的草书,百看不厌,挥手离去。
大家眼看着老和尚拿走了草书,一片愕然。琴音经理刚刚反应过来,喊道:”我的沙龙墨宝哇,怎么没我什么事了,不对!小兄弟你是否应该再给姐姐写一幅字才对呀!”天下晓的惊人之才,琴音哪能放过,连称呼都改成小兄弟了。
吴妮过去只知道天下晓精通医术,治愈后的爷爷,现在是越来越精神了。没想到在自己的字画领域里,他还是出类拔萃,真是越看越神奇,直愣愣地看着天下晓,呆在案边。
焦向阳本意想埋汰一下这位考古系的学生,没想到弄巧成拙,反倒让吴妮高看了。他蔫巴人嫉妒心,捅了捅贾淑仪。贾淑仪知趣地捏了一下琴音的手,假装小声说道:“也许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误打误闯吧,天下晓不会只能写这几个字吧?”
琴音会意,假装和天下晓套近乎,拉着他的胳膊说道:“小兄弟帮帮姐姐,再写一幅字呗!”
天下晓本性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人头地。刚才是无意之举,有了见好就收的想法,所以也没答应写还是不写,只是无喜无嗔地看着吴妮。
这时候,人群里走出位鬓白虬须的胖老者,满面红光。左手握着文玩核桃,右手被一位气质典雅的姑娘搀着。他声音洪亮地说道:“这位同学是初谙此道的朋友,可谓出手不凡。老朽是:南麓书院的傅千仞,师从南石先生。应小女要求,特来此楼作画,祝贺店庆。适逢其会,约天下晓同学为我当场做的画题个字,效法古人,来个珠联璧合怎么样?哈哈!”
老者身旁的女孩,也深有此意,俏脸羞赧地好奇地盯着天下晓,期盼着他的表态。
随着老者报出傅千仭的名号后,这个沙龙顿时掀起轩然大波,大家交头接耳皆有兴奋之意。
天下晓熟读人物传记:南北二石先生是华夏书画界的‘泰山北斗’,南石的大弟子就是眼前这位千仭先生,他的(寥廓万里图)现挂在西城国宾馆的会议厅里,声名显赫。再看旁边的姑娘,柳眉凤眼,身材窈窕而步履轻盈,体态健美,一看就知道是个练武的人。一举一动透出公孙剑法的精气神,估计是其弟子。
议论声又起:“千仭先生那可是书画界大师级人物,怎么看上这位年轻学生了要共同作画,难道他的书法真是极品,得到了大师们的青睐?”
“今天真是开眼了,能亲眼目睹千仭大师亲笔作画,不枉此生啊!看来那位学生的造就,也会随着节节升高哇。”
天下晓不在犹豫了,多少年来自己只是闭门练字,临摹作画,熟知各大流派。此时看到南麓派的大师诚邀共同作画,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如再不答应,自己就太不识抬举了。于是一改面无表情的样子,微微一笑道:“千仭先生的画作,名震华夏南北,能在您老的画作上题字,不胜荣幸,你老先请。”谦恭地礼让到位。
傅千仭见到天下晓知书达理,也是喜之不尽。原来,今天是茶楼沙龙的开业一周年纪念日,琴音是峨眉剑的高足,与小女蓝心是师姐妹的关系,一来二去俩人惺惺相惜,逐渐熟络起来了。刚才吴妮等几个学生作画,本没引起他们的注意,在四周浏览着其他书画。恰巧遇见一位画院的老朋友过来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呀!”这才知道前面沙龙里的事情。
蓝心听说有位年轻学生的书法,功力极深而且狂草老到,心里一动。但凡习练狂草的人,大多也是武功卓著的高手,今天能莅临茶楼,激起她好奇之心。因此鼓动着老爹前来观赏,一睹为快。
千仭大师先挽好了锦缎得体的唐装袖子,蓝心在案头铺好了画纸,调好了作画用的笔墨和颜料。大师确实不凡,心里酝酿顷刻,便选笔点墨,勾勒,着色,运笔如风。寥寥几笔,画纸的空白之处就勾画出苍松,绿竹,红梅,相生相伴在高山之巅,傲雪临风,寓意深远。
大师一动手作画,吴妮,欧阳石,和贾淑仪就全神贯注,紧紧盯住画面,心里揣摩着画风,画意,用笔的技巧,看的是如醉如痴。这样的机会真是千载难逢,懂画的观众不在少数,叫好声,赞叹声,惊诧声络绎不绝。
天下晓边看边琢磨,要是自己作画应该再那里下笔,在哪里着色,壁橱轻重缓急应该如何处理,也是频频点头。侧目看了一下吴妮等四人,只有焦向阳含着贪欲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