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似每一颗肉珠都争抢着要把棒儿一口吞下。
龟菇钝尖抵死的花心软肉更是大大地张开包覆着龟首,那强劲的吸力仿佛只
小鱆抱死了拼力缠绕吮吸。
美妇的一身力气全用在了花穴之内,其紧窄逼仄竟比韩归雁破身之时更甚,
却又有一股柔软的弹性,绝不让人感到不适,反而全是快美。
陆菲嫣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凝住不动,连声音与呼吸都被哽在了喉间。直到吴
征因肉龙实在被箍得太紧而难耐地一耸腰,粗长的棒儿在花穴里往里又顶入一截,
却仿佛顶进了陆菲嫣的胸口。
「哼嗯……」陆菲嫣剧喘了一记,口中猛呼出一团浊气,似是因为吴征棒儿
再突生生挤出来一般。
肥嫩花肉的触感着实美妙,饶是吴征为了今日之事筹备许久,无论身体,精
神,甚至对节奏的掌控都在预料之中。他正是要用情感与威胁双重的方式,一面
让陆菲嫣直面心中情意,另一面也在她心里埋下一颗顺从的种子。毕竟她紧绷的
心弦已拉到了极限,吴征也无法把握在一夜过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两人若发生了
争执,有这一颗种子在,便多了些应变之方。
可这次抽动绝不在吴征计划之内,他想的是控制着陆菲嫣的行动,让她听从,
让她习惯,让她动便动,让她停便停。至少这一抽之前,他做得一直很好,甚至
让名门贵女陆菲嫣不顾羞耻地喊出低贱粗俗到极点的话语。
不知是否这副百媚之体太过诱人,让吴征失去了一贯以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
——韩归雁的身子固然也极为美妙,可初破身的女子如娇花初绽,尚不及陆菲嫣
这样的成shú_nǚ子花开正盛娇媚绝伦。
吴征自负理论知识丰厚,但他到底是个初尝滋味的男子。对付同样处子之身
的韩归雁尚有余力,碰上了陆菲嫣这等熟媚绝色,那紧窄又富有弹性的花径,频
频蠕动吮吸不已的花肉,艳绝人间的百媚之体又岂是他所能轻易掌控的?
一顶,一顶,再一顶。哽住了气息的陆菲嫣被三下顶顺了气,亦唤醒了心底
尘封已久却又渴望无比的快感。仿佛被定住的傲乳忽然恢复了活力……
吴征直勾勾地瞪着眼前奇景!一双圆隆的丰乳随着沉重而剧烈的呼吸进行着
落差极大的起伏,震颤着,抖动着,晃荡着。雪艳艳的乳肤下甚至能看见根根青
筋不停地脉动,充满了生命的活力,也可见陆菲嫣心绪激荡到了何等地步。
目光上移,只见陆菲嫣双目赤红剧烈喘息,两片香唇张成了个小肉圈,洁白
整齐的可爱贝齿此时看来却泛着尖锐的寒光,整个人已不见昔日的仪态万方,犹
如一只噬人的母兽。
三下幅度与力道均不强劲的耸动,局势却由此而失控。「好热的大jī_bā……
好大呀……好舒服……」每一声低语都仿佛要将胸腔中的空气全数排出般的低嘶,
陆菲嫣目光朦胧迷离却透着凶光,想一口将眼前的健壮少年吞下。
局势已然完全失控,吴征略微错愕间被陆菲嫣一掌推在肩头击倒,庞大的力
道打得肩膀生疼。陆菲嫣一边狂扭着腰肢一边胡乱伸出手捞向吴征的手掌:「肏
我……肏我……用力啊……你快些动啊……」
吴征屏息未动,陆菲嫣却接连捞了个空,焦急中回掌按乳死命地揉掐,两只
妙物仿佛雪面团儿在她掌中夸张地变形,但只需手掌略松便颤巍巍地弹回原位:
「用力……用力……呜呜呜……你快些动动……我……好难过……抓人家的奶儿
……快些呀……我要,我要,我要……」
狂扭的身躯幅度巨大,力道更大得吓人。吴征只觉得肉龙被无数的小小吸盘
包裹着劲吸,随着陆菲嫣的每一次扭动,棒身不住被来回按摩。一小片肌肤刚被
强劲吸力嘬过,前一只小吸盘刚离开,那爽快的感觉尚未褪去,另一只小吸盘紧
接着又嘬了上来,爽得他连连低吼。
陆菲嫣的技巧着实笨拙,十余年未曾被异物入侵的甬道又紧又窄,分明被一
只大棒儿塞得满满当当,可无论她怎么扭动花径里仍处处是钻心的瘙痒。焦急,
难受,压抑已久的情欲一旦爆发却找不着宣泄的出口,得不到够份量的满足只会
让她更觉难过欲死。
难过之中,满脑门的情欲忽然闪过丁点清明,丈夫,女儿,我是有家室的人,
身下的少年郎还是女儿倾心相许的意中人……可一身欲念如奔腾的洪水无法阻止,
陆菲嫣几在一瞬间便找到了理由:女儿爱他,我又不抢。至于丈夫,关他甚么事
了?他不管我,我便是要偷人,便是要别的男子占有我,便是要作贱自己!
陆菲嫣赤红着双目哀怨低嘶道:「你为什么不动?我快疯了……人家的骚屄
好痒好难受,你快些肏人家,大力地,狠狠地肏啊……我求求你,求求你,狠狠
地肏我!」
吴征吐了口长气终于缓过劲来,他抵着强烈的快感伸指揪住荡悠悠的yù_rǔ峰
顶两颗激凸的梅珠一扯,咬牙道:「想不到你什么都不懂,我来……呃……教你!」
陆菲嫣如同一匹狂野的母马在尽情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