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从指缝间满满溢出。
顾不凡应是初经此道却无师自通,双手把控着娇妻螓首美乳快速推送,
将檀口当做幽谷般chōu_chā起来。
全然不顾重重的拉扯让爱妻眼角落泪咿唔连声。
几乎是施虐般的动作让陆菲嫣rǔ_fáng上传来被捏爆般的剧痛。
她双膝跪地,双手扶住丈夫的大腿,强忍着不适承受着,迎合着。
兰叶般细长的香舌顺着阳物勾挑旋磨,放松身体任由丈夫粗暴地予取予求。
胸乳针扎般的疼痛渐渐变成酥麻,已不是次承受这般暴虐,陆菲嫣
适应得极快。
那股酥麻的快意迅速变成小腹中暖融融的热气,弥漫全身。
莹白的肌肤似被敷上一层胭粉,痛苦的咿唔转做欲焰升腾的呻吟。
陆菲嫣松开后手移至双腿大开的胯间,两指分开浓密的芳草丛,一记急促
的娇啼声里,春葱般的中指没入不见。
几在同时,顾不凡目中的火光变成意外的狂喜。
借他停下手上粗鲁动作之机,陆菲嫣吐出口中阳物,亦是惊喜道:「成了
,成了。」
眼前的阳物宛如怒龙,正吐着丝丝热气凶神恶煞一般。
顾不凡嘶吼一声推倒陆菲嫣,如毛头童男子一般急不可耐地俯下身体,
粗硕的阳物抵住幽谷洞口狠狠插入。
「扑哧」
一声,淫液润透的幽谷陡逢异物进入的巨大压力下竟射出一道水柱。
陆菲嫣又痛又快地酥声娇啼,大张的双腿勐然发力,柳腰一挺翘臀离地高
高拱起,迎合着丈夫粗暴的侵犯。
娇美容颜上销魂之外更有万般期待。
吴征与黑衣女子均以为一场最为原始与本能的交媾即将到来之时,一切
却猝不及防地停止。
顾不凡雄壮的身体剧烈颤抖,喉间似是挤出低沉的啊啊嘶吼,怒睁的双
目暴突而起泛出条条血丝。
陆菲嫣欲焰焚身未得一丝慰藉便即结束,媚光四射的脸上不免闪过一丝
失望,疲软的阳物离体更让她难言地空虚。
她无奈地闭上双目,春葱般的指尖再探幽谷。
手指纤细修长,按在肉花上状如弹琴,食中二指直至末柄狠狠抠挖着花
肉,拇指则压着肉珠挤按,剩余两只则搔弄着会阴痒处。
这情境香艳又无奈,自渎中的陆菲嫣双目紧闭眉头深锁,从鼻中哼出断
断续续的闷声,不知是出于对丈夫的不满,还是沉迷于身体快感的难耐。
吴征心中哀叹一声:原是夫妻性事不谐,难怪师叔方才的神情如此怪异。
顾不凡抓过一根腰带面无表情地起身,手腕一抖腰带如鞭般抽在陆菲嫣
即使躺下也只略略塌下的美乳上。
黑衣女子抱着吴征的双臂勐然一收,彷佛这一鞭抽在她身上一般。
吴征乜眼偷瞧,见她双目怒火熊熊,许是垂怜同为女子的陆菲嫣造此暴行。
她忽然醒悟,赶忙捂住吴征视线,只怕眼前这一幕毒害了心存善良的孩童。
陆菲嫣秀乳被抽得连连晃动,如巨浪翻卷,虽在肌肤上留下一道触目惊
心的红印,却在片刻后恢复原状,足见其惊人的弹性。
顾不凡接二连三,一条腰带在他手中矫若游龙,连续不断抽打在陆菲嫣
双峰上。
奇的是如此重击,无论是抖起长鞭般的腰带还是抽打丰弹的乳肉,均只发出
微微的声响,几不可闻。
吴征惊鸿一瞥,心中却清明:师叔以无风剑的方法御使腰带,听着无声
,劲力却其大。
怎地师姑并无痛楚哀嚎?陆菲嫣每挨一鞭,娇躯便是深入骨髓般热辣疼
痛。
黑衣女子见她颤抖不已,四肢难以抵挡剧痛般逐渐蜷缩在一起,可口中酥
麻麻的娇呼声却又甜又糯。
似乎鞭打的疼痛并未给她带来阻碍,反倒促发着体内情欲。
不断的娇喘声中,顾不凡挥鞭越发密集。
陆菲嫣已从仰卧变成侧卧,并拢的yù_tuǐ膝弯已缩在胸前。
腰带不仅抽打在胸前留下道道红痕,亦反复鞭笞在浑圆高耸的翘臀上。
颤抖的娇躯越发剧烈,手指的动作也越发狂野,陆菲嫣呻吟声逐渐短促
,难以抑制的情欲正喷薄而出,夹杂着鞭笞ròu_tǐ的轻微声响终于化作一连串高
亢嘶鸣:「来了……人家来了……再狠些……狠些呀……啊啊啊啊啊啊……」
水蛇般扭动的娇躯脱力般停下,只余气息奄奄的微微起伏。
陆菲嫣勉力撑起身体,向丈夫软语道:「这方法还成,改日咱们再试试。」
汁水狼藉的胯间淫靡得难以言喻,陆菲嫣面色微窘。
曲意逢迎并未等来丈夫的温柔,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凌厉的掌风。
陆菲嫣措手不及,内力自然而然发动本能地偏头闪避,一只粗糙的手掌
贴着脸颊划过,留下热辣辣的指印。
顾不凡一击不中戟指怒骂:「淫妇!何人教你这等不知廉耻?」陆
菲嫣愕然呆住,抚着红肿的脸颊跳起亦发怒道:「我服侍自家夫君,谁人敢来
说错了?」顾不凡气的浑身发抖:「昆仑的门人,顾家的媳妇,竟如不知羞
耻的娼妇一般。还要说嘴?」陆菲嫣一朝爆发悲愤不已:「若有本事,我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