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口含热水,还是平展着身姿,陆菲嫣一点点将ròu_bàng全数咽入。
稍作适应之后,美妇双腿分向相反的方向一划,娇躯在水中以口中的ròu_bàng为
圆心旋转起来。
「啊……」
吴征忍不住大喊一声!翻腾的水花正因陆菲嫣转得快疾,ròu_bàng在陆菲嫣口中
被旋绞着。
龟菰被喉间的软肉不住揉蹭,棒身被紧紧贴住的香舌来回旋磨,那快感尽然
在一瞬间就到了爆炸的边缘。
吴征呼喝连连,急促得像搏命的嘶吼。
④v④v④v.c☉m
陆菲嫣虽拿住他的爽点,龟菰撑在喉管里滋味也不好受,遑论还在旋磨。
吴征已到pēn_shè的边缘,她急忙松开肉龙,手捧胸以乳相就,香口还未凑上龟
菰,勐然一股液体已喷薄而出,射的她一脸白浊……「你好坏……」
陆菲嫣露出水面清洗着脸上污秽,幽怨地嗔怪道。
「呼呼……你才坏!」
吴征骨酥腿软喘息不停,陡见陆菲嫣香舌一卷,将唇边粘着的阳精舔入口中
,其骚浪的媚态令人难以抵抗。
「你找死么!」
不等喘息平定,吴征已虎吼一声拉娇躯入怀。
「你弄死我!人家想死在你怀里!」
陆菲嫣腻声道。
「可还疼么?」
吴征虽越战越勇,甚至越发不觉满足,却未造次,手指揉着发肿的肉花轻声
问道。
「疼!」
陆菲嫣嘤咛一声,却忽然飞红了俏脸。
她身具百媚之体本就极有yù_wàng,深湛的武功更让身子骨足够强健有力,断然
没有一回便吃不消的道理。
吴征问得有意,陆菲嫣吴征目光灼灼,盯着她坏笑道:「穴儿还疼,小嘴也
辛苦啦。那该怎么办呢?」
陆菲嫣心慌意乱。
她说得极为隐晦,可吴征分明已猜到了什么,更或许早打着那一份主意。
不住收缩的后庭嫩花处被按上了根手指,虽只是轻轻抠弄,仍吓得陆菲嫣连
连扭臀躲闪。
「别……」
陆菲嫣像只羔羊般哀求告饶,做了再多的心理准备,甚至准备主动提出,仍
抵不过心中的恐惧。
「这一回我不答应你。你是我的,这一处我也要,它的次也只能给我!」
吴征深谙陆菲嫣的心理,不将她逼得退无可退,她定然还要犹犹豫豫。
这一句正中陆菲嫣心中软肋,她忽然想起身上只这一处还原封未动,正是要
交于爱郎为妥。
信念一旦有了借口,便不由自主念起此前支走吴征,悄悄清洗时那酸胀酥麻
的滋味着实不坏……「呜呜呜……你……老是逼人家……欺负人家……」
陆菲嫣呜咽落泪,又期盼又怕,可禁忌处的刺激却让抗拒的动作越发无力。
「我知道你怕,可是只有这里能让我们一起探寻摸索了……」
吴征停下动作,静等美妇回应。
「那里……又脏又……哎呀,真的好奇怪……你好变态……」
陆菲嫣双手捂脸,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其中怪异之处不言而明,可与爱郎一同探索品味未知之事实是她所愿,亦可
弥补心中遗憾。
「那就是肯了?」
没明确反对就是许可,吴征大喜过望,一把捧住肥翘梨臀,以指探菊激动道
:「先洗洗干净……」
陆菲嫣埋首在他胸前,声如蚊呐道:「我洗过了……」
「原来你也早做了准备!」
吴征感动莫名,这一处堪称女子身上禁地中的禁地,非是倾心相爱绝不容人
进入。
陆菲嫣既已做了准备,足见情意至深!「哎呀……你莫要猴急!」
陆菲嫣躲开直抵后庭的肉龙,一时竟吓得俏脸发白:「那里那么小,你的那
么大,硬来要坏掉的……」<r/>「对不住!我也不懂……」
吴征急得抓耳挠腮:「那怎么办?我保证轻轻地来成不?」
「那也不成!」
陆菲嫣最怕与吴征说这些羞羞的话儿,却又不得不说:「那里不比……穴儿
,可……可不能自行,自行润滑……」
「就在桶里来,有水帮着当能好上不少,要不我们立刻回屋里去……」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吴征只觉得肉龙里血脉贲张,已涨的生疼。
看爱郎难熬的模样,陆菲嫣双手捂脸羞道:「我衣兜里有个瓷瓶,你去拿来。」
吴征急不可耐,只是出于对陆菲嫣的足够尊重与深切爱意,才以极大的毅力
忍耐下来。
闻言急忙跃出浴桶,在陆菲嫣挂起的衣物里一番摸索,掏出个青色瓷瓶。
「天香膏?这是什么?」
吴征虽猜到应是润滑的物事,仍忍不住询问。
「大户人家里常有好男风豢养娈童的……」
说到这里再也说不下去,嘤咛一声别过头去,哪敢再与吴征玩味的目光对视。
「所以你就早早备下了?」
吴征喜上眉梢,念及今夜即将品尝前所未有的滋味,更将深爱的美妇最后一
处禁地占据,心跳声一如擂鼓。
「嗯……你想要,我总得……有所……准备才是……」
倒不是陆菲嫣放荡,如她所言大户人家颇多人有娈童之癖。
她自幼生在豪族,听得一些也不奇怪。
见吴征打